好一陣過後,蔣思琪把玩著那塊玉牌,笑道:“這塊玉牌挺不錯的,謝謝你啦。”
“跟我還說什麼謝謝,對了,明月的婚禮是在元旦吧?”
聽到這話,蔣思琪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,皺眉道:
“明月前幾天剛給我打過電話。
我本來還想早點過去陪她,她卻說不著急,還說婚禮結束後,她會回來找我玩的。”
周浩宇也聽出了畫外音,眉頭一皺道:“合著她是不想你過去啊?”
蔣思琪不解道:“我也覺得奇怪,總感覺哪裡不對勁。”
周浩宇唏噓道:“只要沒人強迫她,那就沒辦法。”
“你不是要去京都嗎?如果有機會的話,你最好和她當面聊聊。”
周浩宇想了想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有些事他可能阻止不了,也不想阻止。
但如果另有隱情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
很快,就到了去京都的日子。
隨便換了一身衣服的周浩宇,看到大變樣的魏無忌,頓時就笑了,“有必要這樣嗎?”
之前的魏無忌,大多時候,用的都是他的真面目,雖然長得一般,但他氣質也差啊。
可今天魏無忌又易容了。
不僅模樣變了,就連身材也變得臃腫起來。
配上他那身拼夕夕同款阿尼瑪西裝,和那滿是油光,簡直就可以直接當粘鼠板使用的大背頭。
整個人的氣質,也搖身一變,直接從單身猥瑣男,變成了單身猥瑣油膩中年男。
就連手上佩戴的金錶,也變成了九塊九包郵的勞力士低仿——澇的澇死!
魏無忌的聲線也變得粗獷且憂傷:
“我離開京都已經三年了,走之前我還發過誓!
要麼找到我姐,要麼突破化勁,否則我是不會踏入京都一步的!!”
周浩宇肅然起敬:“真沒想到,你一個滿嘴跑火車的職業騙子,居然這麼重視誓言。
簡直就是小刀拉屁股,讓小和尚開眼了。
不過……”
“變了一張臉,你就不是你了?
你上墳用報紙糊弄鬼呢?
還有,你現在這副模樣,打算怎麼上飛機?
跟安檢說你剛從棒子國整容回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