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穎兩個兒子居長,兩個女兒年紀小一些,都在二十歲左右。
高山月被兩位香噴噴的大小姐抱得渾身不自在,對方力氣竟然也不小,將她鉗制得死死的,竟然掙不脫。
忙向葉謙求救:“師兄,快來救我!”
葉謙睜開眼睛,對顧全德說:“顧先生, 請你讓令嬡別糾纏我師妹,否則我師妹吐令嬡身上就不好看了。”
高山月忙應景地“嘔”了一聲,捂著鼻子:“你們身上太香了,太沖鼻子了,我鼻子受不了。”
她又“嘔”了幾聲, 平穎的兩個女兒生怕高山月吐自己身上, 忙放開了她。
高山月衝到葉謙身邊,抓住葉謙的胳膊,虛弱地說:“師兄,多謝你救我!”
葉謙:真是無藥可救,這丫頭戲精上身了。
嘴角卻勾起寵溺的笑,“任何時候,我都會救你。”
高山月仰頭,葉謙的瞳孔落在她眼中。
那裡彷彿是深不見底的旋渦,充斥著柔和的陽光。
高山月情不自禁笑了起來,“師兄,你真好。”
葉謙颳了刮她的鼻子,“淘氣。”
顧四少已經忍很久了,脫口而出:“就許你們打情罵俏,就不許別人說幾句話?”
高山月指著顧四少,跺著腳:“師兄,他罵我!我不要你再在這裡了,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”
顧全德一巴掌扇向顧四少, “叫你給老子閉嘴!”
顧四少徹底懵了。
父親怎麼會變得這麼粗俗無禮?
他捂著臉,卻根本沒人再注意他。
包括匡玲,跪在地上都沒有抬頭。
她太瞭解顧全德了。
因為顧四少今天讓顧全德一而再再而三求陸師妹,接下來,三房就承受顧全德的怒火吧。
可是,兒子竟然還在天真地堅持著倔強。
“陸師妹,犬子無禮,我罰他十年內不得進入顧家的生意中心。這件事與陸師妹無關,只是表明我的態度。”
顧全德此言一出,匡玲癱坐在了地上。
顧四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十年,那時候他就三十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