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愛國覺得,在這個問題上,還是高山月錯了。
張順心是可以生孩子的,不能生孩子的是大梅。
只要別人知道大梅不能生孩子,大梅就絕不可能嫁出去。
他高愛國,就絕對不是錯誤的那個人。
還不等他心情安定片刻,高永遠陰鷙的目光投過來,“大叔叔,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和永紅?啊?是不是?是不是?”
高愛國慌亂地回應:“沒有,沒有啊……”
“沒有?那你怎麼不主動給高山月說,讓他招我進去?”
“我,我……我說的話山月不會聽的。”
“那就是你沒有用心說!表面上說得好,其實你就不希望我有個工作!”
谷誈“不是啊,永遠,不是……”
……
週一,回到學校,曹老師焦急不已:“山月,這幾天你怎麼不來學校?”
高山月輕呼一聲:“對不起啊,曹老師,我回縣城去了。”
“那天我去找了我認識的老師,她答應幫我查查。我們正查著呢,咱們班的溫菊香也去了組委會,直接問了評委。評委被她問得沒辦法,就去查了查,說你的作品的確是你的名字。溫菊香倒是也有辦法,直接點出了你的作品風格,評委老師很負責,卻說你名下的作品不是那個風格。”
曹老師搖搖頭:“哎喲,果然不出我所料,你的作品果然被人掉包了。而且,還是咱們班上的盧繼紅。真是想不到,想不到啊!”
高山月耐心聽曹老師說。
“山月,現在事情弄清楚了,我想問問你的意思,你準備怎麼辦?”
事情都弄清楚一天多了,曹老師還沒有處理,想來就是不忍心盧繼紅這樣一名優秀紡織女工擔上一個盜竊的名聲。
這時代的紡織女工,很富有時代特色,是改革浪潮裡的一面旗幟呀。
高山月問:“曹老師,你希望我怎麼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