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將附近會醫術的人都請過來了,結果大家都看不出來奶奶有什麼問題,現在只能讓奶奶這樣躺著。”程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情,難不成這真的是奶奶一直欺負二叔一家的報應?
“也許躺一段時間就好了吧!”程梅聳了一下肩膀,之後不再提程奶奶的事情,如果程奶奶在她發火之後能安分下來,不再上門欺負,程梅也不會這麼做。
對待無理取鬧的人,真的只能這樣了。
晚飯後,程梅將廚房的破桌子搬了出去放在屋簷下,暫時還沒有散架可以留著放東西,也可以用來曬東西。
之後和程松將大圓桌抬進了廚房,程梅去井邊壓了井水上來,打溼抹布,認真的擦桌子。
程蘭和程居兩個小孩子在院子裡追逐打鬧,雖然林小芝極其的偏愛程居,不過程梅感覺程居還不錯,可能是‘歹竹出好筍’吧!
他沒有被偏愛的孩子的那種自私自利,想吃東西的時候,也不會大哭大鬧的令人厭煩,更不會透過無賴撒潑的手段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他現在還小,有些被林小芝培養出來的怪毛病,還能掰正過來。
“程竹,你帶著程居把碗筷給洗了。”井水是透過手柄壓上來的,完全不用擔心孩子會掉井裡去,因為井口也被封了,“之後把雞和兔子給餵了。”
兩個小傢伙看著自家大姐在熱烘烘的廚房裡忙活著,啥也沒說,乖乖的跑去做事了。
程梅晚上去了一趟村裡,給木工爺爺送了一些米、面、油、鹽,等生活必需品,那個老爺爺不收錢,就只能以物換物了。
自從程建國被林小芝送到程爺爺程奶奶家之後,程梅這邊的藥和針灸治療便也斷了,程梅可不會追上門去給他治療,他自己主動放棄治療可和她沒有任何關係。
但是如果他能醒悟過來回到這個家裡來,她還是願意給他治療腿的,畢竟他給了原主生命,還教了原主一些醫術。
這天中午,大家吃完飯都回房間睡午覺了,程梅壓了幾桶水潑進了小魚塘裡,她想將底部的泥巴浸溼,然後鋪石頭,幹雙搶這幾天一直沒下雨,她只能採取這種愚蠢的方式了。
三桶水潑了下去,程梅抬頭看了一眼天空,頓時暗叫不好,等一下要下太陽雨了,得趕緊去村裡的曬穀場將稻穀給收起來或者用防水布蓋起來才行。
她雖然沒有天氣預報那般神通廣大,但是常年在山裡採藥,還是會有一點小能耐的,這個地方現在還是要靠工分換糧換錢,糧食可是農民的命根子,若是被雨沖走了或者淋了雨發芽了,對農民來說,那將是極大的損失。
來不及多想,程梅立即放下木桶,朝著村裡跑去。
這個時候烈日炎炎,一點風都沒有,大家幾乎都在家裡睡午覺,程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村裡的曬穀場,只見地面上鋪了一層金黃飽滿的稻穀,看著就很喜人,可惜負責曬稻穀的人卻不在這裡。
此刻時間就是金錢,也來不及去挨家挨戶的喊人了,程梅拿起推稻穀的木質農具,跑著將稻穀從邊上推到中間,堆成一個又一個的‘小山丘’,然後扯開透明的防水布,蓋住了那些‘小山丘’,怕防水布被風吹開,還用各種農具以及稻草壓在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