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怎麼搞?
去打壓一個疑似陳遺墨小男友的人嗎?
誰敢這麼幹!
剛剛副部長把人叫進小房間裡待了幾分鐘,大家眾說紛紜,猜測頗多,畢竟陳遺墨這方面的資料也不算絕密,有點身份的,都知道她和張啟仁的師生關係,也知道謝遙的父親和陳遺墨曾經頗有友誼。
因此,不論謝遙是對方的小相好,還是師弟,亦或只是長輩般對其父親的情感寄託,任何一種關係都讓他們投鼠忌器。
“這叫什麼事兒!”北區團長罵了聲娘。
這時,那位氣質清冷,一身軍裝的女性分部長,站起來,看了寧白首,又看了看謝遙,呵呵笑了聲:“寧城主,副部長這關,你雖然矇混過去了,但切莫以為可以就此逍遙法外。”
寧白首眯著眼睛:“錢部長什麼意思,有話不妨直說,陰陽怪氣地不知道在影射誰?”
他目光銳利,宛若實質,似乎僅憑藉眼神就可以殺死一切。
不過,錢姓部長自然不會怕了他,嘲諷道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寧城主,希望你對得起你的頭銜。”
說完,她帶著城防部的一群人,竟然就這麼離開了。
浩浩蕩蕩一群人離開,宴會場內好多人小聲地議論紛紛。
寧白首表情頗為輕鬆的樣子,微笑道:“錢部長慢走不送。”
等對方走後,沒過一會兒,寧白首回頭看了看手下的幾人,又看了看謝遙:“凝意巔峰,不錯,何時入氣隱了可以來找我,我給你安排工作。”
謝遙忙不迭地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:“是,多謝城主大人抬舉。”
剛說完,就發現寧白首的身影逐漸變淡,緩緩消失,竟也是先一步離開了。
身材壯碩的胖球星人費止站了起來,拍拍謝遙的肩膀道:“宴會還沒結束,多在這裡轉轉,認識一些人脈。”
他說這也不管謝遙什麼態度,自顧自端著紅酒,往一群熟人堆裡推杯換盞去了。
其他幾名所長,也各自有背景勢力不錯的大商人,過來主動攀談,好不熱鬧。
謝遙在一旁暗自捂臉。
,唐文博倒是比較空閒,臉色雖然冷冷地,但用較為輕鬆地語氣道:“怎麼樣,可有什麼想法?”
謝遙笑了笑不說話,反問道:“隊長你這麼問,是自己有什麼想法嗎?”
唐文博愣了下道:“世界離開了任何人都是一樣轉。”
像今天的宴會,原本是為陳遺墨舉行的。
但實際上哪怕她離開了,卻也並不能讓與會者的熱情稍減哪怕一分。
謝遙點點頭:“是這個理,但隊長,這不全面。”
唐文博眉毛一挑“怎麼說?”
“比如說,倘若安定城被魔潮淹沒,那麼倘若離開了這些B級高手,人類世界可沒法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