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孤站起來整了整衣物,直接問道:“是有什麼發現?”
謝遙正色道:“是,楚兄,我那群鬼學生呢?”
“鬼學生……”楚山孤一時無言,當初看你悲傷的快要昏死過去的樣子,虧你現在能笑得出來。
謝遙則表示,悲傷這種事情只需要銘記在心中即可,人類總不能一直停留在緬懷過去而使自己喪失本性,小楚同志你還有需進步。
當然,這一番對話發生在眼神交流之中。
第一楚山孤不擅長一次性說這麼多字。
第二謝遙也不敢這麼無理地嘲笑大組長。
兩人相視一眼,楚山孤說道:“跟我來。”
擺放那些飛頭的器皿,是一整間小儲藏室。
飛頭們正在裡面,東一個頭西一個腦袋,看起來像極了水底的一大團海帶,枝葉漂浮,佔據了極大的空間。
同時,還有咿咿呀呀的說話聲不斷迴盪。
“好痛呀好痛呀~~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後悔嗎?”
“我吃飽了!”
各有各的言語,也不存在對話,彷彿一盤盤各自播放的磁帶,自由自在。
除了十六班的學生外,還有幾個是之前南區橡膠廠案裡,謝遙帶回來的那幾個實驗品。
不過這份自由自在沒能持續太久。
因為飛頭們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謝遙。
“……”
就好像是誰按了暫停鍵似的,飛頭們一下子同時閉嘴,齊刷刷地縮回了腦袋,擠成一團,縮在角落。
楚山孤見狀愣了下:“看來他們很怕你。”
謝遙看了眼那些熟悉的面容,心中一刺,嘴角上揚:“是啊,哪有學生不怕老師的,先不多說,我要驗證一件事。”
楚山孤讓在一邊,靜靜觀看。
接著,謝遙開啟揹包,從裡面取出了一個造型完全一致的、連著食道的腦袋。
這屬於一名男性,正是謝遙剛剛從酒吧裡面帶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