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自己體內下了毒?他是個毒人?
不,就算是再如何劇烈的毒藥,也不可能殺死我!
齊焯陽感覺到大腦一陣陣空白,他陷入迷茫,根本無法立即理解謝遙在說什麼。
不過,很顯然謝遙也沒有要給一個將死之人解釋的習慣。
在齊焯陽發愣的瞬間,謝遙不斷踩踏他的身體,巨大的力量下,把他每一寸血肉都碾碎了。
噗嗤噗嗤……
噗噗噗~
血肉破碎的怪響不斷髮出。
本來即便被剁成肉醬,也能恢復原形的肉身,這一次卻不再蠕動了。
它們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干涉,宛如失去了生命的蟲子,直接枯萎、乾癟,化成了齏粉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你做了什麼……”
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,齊焯陽就失去了腦子以下的所有知覺。
他用意念控制著口腔,發聲說話,宛如一個破風箱。
謝遙湊近他的耳朵,低聲道:“你不是在牆上寫了字,說這裡就是地獄?
“很好,如你所願,滾回地獄去吧。”
“不!!”
最終,齊焯陽發出一聲絕望不甘的怒吼,徹底死亡了。
謝遙宛如鬆懈的皮球,瞬間軟倒在地上。
“還愣著幹嘛……過來扶我一把。”謝遙有氣無力看著站在那邊呆若木雞的兩女說道。
“哦哦!”
“來了!”
兩人急忙跑上來,一左一右,攙扶著他離開了滿地血液。
這時候,唐七意和唐七唸的眼神,就不可避免地,被某根毛髮只長在底部、自身卻光禿禿的一根白白尾巴所吸引。
“這……原來實物是這個樣子的,它長得好奇怪哦~
“念念你覺得呢?”唐七意問。
“啊?我覺得……我……我有點吃不消啊。”唐七念臉紅了。
兩女儘管在生理課本上看過很多次了,但近距離觀看,還是第一次。
羞恥,下流,不可以看。。
但還想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