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東西誰都知道它厲害、卻不知道有多厲害。
所以用了一枚棋子,升了三級,不是很正常嘛?
什麼,你問別人為什麼沒這麼快升級?
呵呵,老夫不屑於回答,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,自己想去!
有這麼一層保護層在,張啟仁想了想,也就沒有動手抹掉在座各位短期記憶。
畢竟這裡還有兩名同階在,他們是不會受這個手段影響的。
真要動手了,反而引起他們懷疑。
“呵呵,我剛才覺得他誆騙我,出手試他一試,看他是不是盛家安插過來的棋子。”張啟仁反手給主任扣了個帽子。
兩位同僚點點頭,覺得在理,便用同樣的眼神去審視教務主任了。
尤其是柳峙。
上一任陸甲知是個別有用心的二五仔,不過那是和盛家的交易,他心知肚明;
姓陸的死後,他也趁機撕毀和盛家的這份契約,重新找了個家底乾淨的來當教務主任,不再給盛家機會干涉第一高中的事情。
別怪本會長不講武德,是你們的人自己沒用被人殺了,怪不到我頭上。
但現在,被張啟仁這麼一說,他頓時越看這個新主任越可以。
盛家手眼通天,會不會這也是盛家的?
主任大聲哭訴:“校長,我,我冤枉啊,我怎麼可能和盛家有勾結啊。”
說到一半,他忽然愣住。
不對啊,盛家又不是什麼見不光的存在,人家堂堂正正元州第一大勢力,你們這麼針對他幹嘛?
他看幾位校長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。
“咳,無妨。”柳峙轉過身,留給他一個背影,不想多談。
張啟仁成功禍水東引,滿意道:“好了,本座不願在這浪費時間,本座要去看我的好徒弟了!”
說完,他腳下邪風匯聚,飄忽遠去。
……
屋內。
謝遙睜開眼,發現手中這枚‘破陣子’已經不再具備原本的效果,普普通通躺在掌心,知道它對自己已經沒作用了。
接著,他活動了一下筋骨,感受著體內充盈無比的元力,嘴角露出微笑。
這東西確實厲害!
凝意境本來是需要水磨功夫,慢慢積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