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家裡有人做好飯菜,等著自己回去吃的“成功人士”了。
不過每次想到這個話題,謝遙還是有點頭疼。
瑾青溪的態度,其實已經擺的有點明顯了,但她始終沒有明說,而是以“照顧自己過世兒子的老師”的名義,住在謝遙家裡。
–—當然,她本身還是存在一定的問題的。
比如許諾說的,他的記憶中,對媽媽的記憶似乎是從初中升高中的時候開始的。
也就是說滿打滿算才三年。
謝遙至今仍不知道瑾青溪到底什麼情況,但隨著自己的實力越來越強,謝遙卻並不擔心。
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自己躺著給她殺,她都沒地方下手,能成得了什麼氣候?
“唉,等過段時間再看看吧,先就這樣過著。”
謝遙也順其自然。
不多時,他到了巷子較深處,兩棟比較老式的筒子樓,找到了明珂家。
上次沒見過呂進,這次見到了,自然該來把善後的事情做一做。
謝遙提過一句,要放個人去啟迪酒吧做事,呂進自無不可。
一路到了明珂家門口,咚咚敲響房門。
等待片刻後,身材單薄瘦小,臉色蒼白的小女孩開了門。
“請問是誰……額,大哥哥?你,你怎麼來啦!”
明珂身上還穿著髒兮兮的圍裙,神情暗淡,但一看到謝遙,整個人就像是初夏裡突然盛開的荷花,一下子明亮了起來。
“嗯。”
看到明珂的樣子,便知道她即便有自己的背書,沒再繼續被父親逼著去掙那錢,卻依舊算不上好過,在這個家裡,她多半還是地位最低,被當作工具人看待。
謝遙心中一沉,望向屋內,卻看到屋子裡擺放的一張床上,被翻臀浪,兩個人糾纏在一塊。
對於突然有不速之客到訪,這一男一女完全視而不見,自顧自地忙碌著針線活。
見到謝遙的表情明顯難看了一些,明珂急忙道:“哥哥,那是,那是一個可憐的姐姐,她失去了工作,錢不夠用了,被房東趕了出來,為了餬口,只能做起了站街女郎。
“我爸爸和她達成交易,提供場所,前提是要拿一些抽成。”
咦,是為了餬口,被迫成為站街女郎的?可值得一救?
謝遙頓時眼睛一眯,接著冷哼一聲。
譁!
那動得正起勁的男人突然渾身一個僵硬,接著猛地趴在對方身上,不再動彈,一副嚇暈過去的樣子。
接著,床褥翻動,鑽出來一個頭發凌亂的年輕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