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論上可以，但身體受不了。”
盛菜菜解釋道，“每開一道門，路線都會固化。比如開了死門，那麼相對應的元力流轉路線就會根深蒂固，不斷壯大。
“此時你想走另一條路線，開啟新的門，對元力的搶奪肯定不如已開門的這條；
“就算你強行開啟兩門，比如日月拳和乾坤劍都學，同通大道，但體內元力被抽成兩半分攤到兩條路徑上，實力未必就能比只開一門者強。
“同樣的，這世界上能開死門的絕學有千萬種，假如你學了七八種死門絕學，切換起來需要不斷調整元力執行路徑，運氣必然受阻，實力未必比我只學一門日月拳厲害。”
說到這裡，盛菜菜宛如名師，告誡道：“多而雜，不如小而精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謝遙點頭，但你這說話很像是個銷售人員。
明明是自己元力不夠多，非要推到‘多而雜’上去。
這樣一來，謝遙覺得，用無垢金身吸納元氣的速度，或許可以做到開數道門乃至八門齊開。
當然，這都是後話，現在他一扇門都沒開啟。
“那我大概懂了，然後，學會一種絕學後怎麼開門？”謝遙追問道。
盛菜菜道：“把絕學不斷磨鍊，功夫到了，大道自然對你開啟，這個旁人也沒法替代你感受，反正到了能開大道之門時，你會有比較明顯的感知。”
“原來如此！菜菜你果然和你聰明，我以前錯怪你了。”
“？啥意思？”
“咳，沒什麼。”
謝遙摸了摸鼻子，心想難道我會告訴你我曾以為你是個白痴？
過了會兒，謝遙又開始運轉起壺中日月拳的元力流轉路線。
房間裡只剩下安靜的呼吸聲。
半小時後，他發現有所精進。
他運轉了十七八次時，第一個凹口，元力就斷掉；
但第三十次時，可以運轉到第二個凹口了。
“熟能生巧，世上果然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！”
“這樣下去，我不斷地運轉，等到能完整執行一週，自然就學會了這門絕學了。”
謝遙心中瞭然。
但這凹口也太多了些！
想了想，謝遙抬頭問道：“菜菜，我看你剛剛老是臉一紅臉一紅的，我猜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辦法幫我速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