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謝老闆!”
酒保認出謝遙,是和老闆稱兄道弟、上次拍碎了價格昂貴的吧檯都沒賠錢的人。
遇到這樣的大佬,他一律稱老闆。
謝遙點點頭,問道:“呂進在嗎?”
“老闆在樓上。您找他有事?那我幫您上去喊他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。”
謝遙懶得麻煩別人。
他正要轉到螺旋的樓道那裡,忽然眼皮一跳。
不遠處,一個年輕女孩的身影在人群裡轉悠著。
酒吧裡又黑又冷,她沒有帽子,沒戴手套,還赤著粉嫩的腳,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女僕裝,襯托出她那小小年紀就發育得令人噴血的曼妙身材,邊走邊喚:
“賣香檳!新鮮出土的香檳!”
“有人要買香檳嗎?”
小女孩推著小車,可憐巴巴地,邊走邊喊。
旁邊時不時有男性被她甜美的嗓音吸引,但一看那推車裡亮晶晶的高階酒瓶,都臉色微變地走開了。
哎!
她又冷又餓又絕望。
在這寒冷的秋天,她一瓶香檳都沒有賣出去。
她赤著腳踩在地面上,心疼自己從學校出來時還穿著一件薄薄的秋褲。
但是有什麼用呢?有誰能買我的香檳嗎?
她想著,馬上要沒有錢吃飯餓死了,天氣又好冷。
這裡人好多,但人和人的悲歡是不相通的,我只覺得他們吵鬧……
忽然,這戲精自怨自艾的表情呆住,和謝遙目光相接。
“???”
盛菜菜一下窒息,只覺得自己彷彿墜入冰窖。
“老師?”
“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