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遙一邊再次檢查了自己的裝扮,確保萬無一失,一邊則是環顧場上的參賽選手們。
除了一高是騷氣的大紅校服外,二高與三高的校服均是清一色的藍白條紋,看起來很是養眼。
而這些穿著三家校服的學生們,又是明顯得分為兩種派系。
一種是眼神又緊張又憧憬,就差把‘我是萌新’四個字刻在臉上的孩子,他們屬於正在的在讀學生,面臨這種不知道底細的考試,難免緊張;
還有一種,則是眼神四處探查著有哪些對手,如同謝遙一般的老油子們。
這一批人數極少,因為目的明確所以不會顯得慌亂,外表可以騙人,但眼神是很難造假的。
“人數不少啊,還有一部分是來不及看到的,這個數字實際應該有十五人,嘶,有點過分了,一共才五十,不,排除掉遺失的‘二’子,真正名額僅有49人,這一下子就去了三分之一?
“不,暗中隱藏很好的可能還有更多。
“呵,一群老年人在這裡裝嫩,不講武德!”
當然,謝遙除外,不是老年人。
謝遙環顧看了一圈,能夠明顯分辨出來的大概就有十人了。
比如謝遙之前見過的,樊淘的師弟白閻,就在此列,翹著二郎腿一臉的吊兒郎當,大有一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就我最牛的模樣。
呵,到處樹敵的白痴罷了,不過此人實力應該不錯,否則就靠這個情商活不出八歲。
謝遙笑了笑,繼續觀察。
那邊的雞蛋頭男子滿臉橫肉,還色眯眯盯著女生看,肯定不是好東西;
這個女人有些面熟,我似乎哪裡見過,想不起來了……
其餘他叫得出名字的有夏晨詩,張鐵柱,唐天,還有菜菜……額,等等。
唐天?
嘶,他怎麼也來了……
看到債主,謝遙臉色一變,若無其事地繼續看別人,直接無視了那頭唐家狼崽子疑惑投過來的視線。
我可不是要賴賬,只是裝永生人的純陽木棺現在開不了,未免尷尬,相見不如不見吧。
“盛祁峰?奇怪,這傢伙不是傳聞說已經失蹤了麼,呵呵,傳聞果然做不得準。”
穿著一高騷氣校服的唐天也看了下謝遙(盛祁峰),嘴角一翹:“有意思了。”
除了他以外,謝遙注意到白閻也是看了自己好幾眼,眼中原本那種不屑消失,逐漸變成錯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