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回去了!”
“哈哈哈哈,氣不氣,氣不氣!?”費止在門裡插著腰狂笑。
那女子不說話。
但謝遙看到,她的嬌軀微微顫抖,渾身上下有一陣陣白霧般的東西飄出。
好傢伙。
謝遙驚歎,真就氣到冒煙!
終於,在胖子來回反覆橫跳了幾十次後,那溫姓女子寒聲道:“費止,你還是不是男人!是男人就和我正面一戰,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”
“合著我還就沒活的機會了唄。呸!”
費止呵呵冷笑:“你真以為我怕你啊?你殺了我屁事沒有,我若是把你殺了,立馬好幾個來找我報仇,我那麼傻麼往槍口上撞?”
溫姓女子寒聲道:“你出來,我與你籤生死狀,我若死了,此事到此為止!”
費止哈哈大笑:“放你媽的屁!你一死,回頭城防部肯定又去元州總部哭,說我姓費的目無王法,連執法者都敢殺,你說議會知道了這事,那還能容我?你以為你是誰啊,真當執法部會為你出頭?你信不信你別死我這,你死城外頭去,執法部連安葬費都不給你出?”
“費止!”那女人咬牙切齒。
“行了,別鬧騰了,我就是試探試探你,看看執法部的態度,既然這樣都沒其他人出手,看來執法部依舊秉公守法,是聯邦裡最公平的一杆秤啊,我心安了。”費止抱了抱拳,聲音極大,震動整片天空,似乎在對不存在的旁人說。
那雷電女人在天上停了會兒,最終也離去了。
雷雲驟然消散,陽光重新將這裡籠罩。
謝遙急忙趴出窗外往下看,發現這裡6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,而一牆之隔的5樓還有以下的樓層,卻根本毫髮無損。
“厲害了,有意思有意思,這個我想學。”謝遙嘖嘖稱奇,愈發嚮往。
唐文博為難:“這我教不了。”
你怎麼和張啟仁一個德行啊……謝遙樂了,轉而道:“所長很厲害,硬抗C級術士的攻擊,毫髮無損。”
唐文博點點頭,認可這個說法。
但馬上又搖頭,糾正道:“不是毫髮無損。”
“?”
“那照你這麼說,可是損了不少毫髮了。”謝遙道。
“正是。”唐文博道。
兩人視線交接,同時看向對方的頭頂,笑而不語。
過了會兒,謝遙看所長沒有再出來說什麼的意思,便不多逗留,趕緊和隊長下樓去。
到了五樓,沒有停留,繼續下。
總算到了地下,自己的地盤了,這時唐文博忽然問道:“我有點好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