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輕人剛剛還很正常、很深沉,為什麼突然變得有些神經質?
不,他的發言,這‘末日之下,我是光明’的發言,很像是那個信奉光明的民間教派……
明面上是官方警員,暗地裡是邪教頭子?
一時間,明珂父親又是糾結,又是迷茫,完摸不透這個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。
而謝遙則沒有多說,只是拍了拍桌上的錢:“這五千塊錢,你先拿著,我只有一個要求,這幾日你不可再讓你女兒做那些事,到時候,我自然會有安排,你等著便是。”
說完,謝遙手中微微用力,桌子咔嚓一聲,發出支撐不住的哀鳴聲。
所謂自然有安排,其實就是他現在還沒想清楚具體怎麼做,只是初步有個想法,但還要呂進回來了,和金毛詩人商量下,畢竟算是求到人家了,要借用他的一些勢力和人脈。
嗯,到時候在收穫上多分他一部分,當做報酬……
謝遙做了個簡單判斷。
而明珂父親,則是盯著桌面上被那沓錢給硬生生壓出的一個深印,喉結微動,沒有任何廢話地點了點頭。
這時候,謝遙走到小女孩明珂面前,沉吟一下問道:“明珂,你知道你父親逼你做的事情都是錯的嗎?”
明珂宛如小兔子般驚懼,但還是點頭道:“我知道,這是違法的,但不這麼做,家裡就沒錢吃飯,也沒錢給哥哥買藥了。”
謝遙鬆了口氣,總算這孩子的觀念還是正確的,他摸了摸她蓬鬆的頭髮:“你還小,應該有更光明的未來,記住,你的悲慘生活將終結,你要迎接新的人生。(注:點題)”
說著,謝遙拿出一個金色書籤似的小吊墜:“這個送給你,如果有人想要強迫你,你不要冒危險反抗,就告訴他們,到彈石口啟迪酒吧,找呂進!”
明珂記下的謝遙的話,儘管她不是很懂的樣子,但明顯對金燦燦的黃金符很感興趣,有些開心:“哥哥,你叫呂進是嗎?這是送我的禮物嗎?”
謝遙道:“嗯。”
“謝謝哥哥,我很開心!從來都沒人送過我禮物呢!”小女孩高興地轉了一圈,眼睛都睞成了月牙。
女孩的心思很奇怪,剛還對謝遙很畏懼,但現在就覺得他異常親切了。
她或許是個身沾滿了汙穢的人,長得也不夠漂亮,但在謝遙看來,很少有像她這麼天真純潔的笑容了。
這時,明珂轉到了床上,兩手掀起上衣就要脫:“哥哥,明珂想要謝謝你。”
“……”
謝遙眼皮一跳,急忙把她攔住,怒道:“我說的話,你都沒聽嗎!你以後不許再隨意糟蹋自己的身體。”
明珂發現自己掙脫不開,道:“可是,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