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一個?呵呵。”
謝遙冷笑一聲,先是一揮手,打掉了這女孩嘴巴里的塞著的破布,問道:“不要害怕,你得救了,你是什麼人?是這傢伙抓你來的嗎?”
那少女驚魂未定的模樣,一下子還理解不了為何這兩人忽然‘內訌’,但帶著哭腔道:“我是鎮上一個哨兵的女兒,他,我不認識他!是他把我抓來的!”
“哨兵的女兒?”
謝遙點點頭,知道這在對於荒原上的各個集鎮來說,是最為危險又苦累的活計,死亡率也是最高的,很少有人願意幹。
而一名哨兵的女兒,這個人卻敢動她,看來她的父親已經死了。
這樣的女孩,就說她是軍人遺孤也差不多了,理應受到鎮民的照顧!而不是被抓起來賣個好價錢!
謝遙看向被自己掐住脖子舉高的中年男人:“人家父親為你們守崗賣命,你卻挑人家女兒下手,這叫什麼?忘恩負義!”
中年人神情大駭,萬萬沒想到自己招惹了一個如此正義的城裡人。
他急忙道:“大人……放過我……我下次一定不敢……”
“你還想有下次?若人人皆學你,我聯邦大地上各方集鎮的治安怎麼好得起來?還有誰敢為集體賣命?你這種人留著,只會破壞聯邦的安定!
“你這等蛀蟲,我身為聯邦調查員,第一個就不能留你。”
謝遙眼中殺意畢露。
中年男子也是機警得感覺到了:“大人……我……我錯了!但我,罪不至死,大人……饒命……”
“呵。”
謝遙不答。
這話雖說得道貌岸然,但其實就憑藉這個理由,就殺了他的話,有點像是在公報私仇地洩憤。
因為強迫他人賣身,這罪名按聯邦條例來說,能判重刑,五年十年的,卻不見得會處死。
謝遙知道自己心中其實一開始帶有一種‘被坑了’的惱怒才起殺心,而非為了正義。
但他卻不在乎這個。
你說你罪不至死?那又如何?
自己宏願是什麼?勸妓從良!
而這人在幹什麼?逼良為娼!
好傢伙,你這是在當著我的面在擋我路啊!
我之武道,隨心而往,理直氣壯。
區區一介皮條客,竟敢阻我大道,你不死誰死?!
謝遙眼中明光亮起,獨屬於自己的武道意志在凝聚,內外交匯,勾連天地。
凝意境武夫澎湃的元力,在瞬間切換為浩然氣,瘋狂輸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