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總算活了過來,精神比較亢奮,說道:“碧落,你也坐下來醫治一下啊…”
話到一半,後者冰冷的眼神就將他打斷。
“我再說最後一次,你別在稱呼上叫我名字。讓我噁心。”簡碧落冷冷道,站起來走到了別處。
“……”金賈表情僵硬,眼底閃過一抹恨意,旋即伸手,狠狠地摸在了身前護士白膩光滑的大腿上,用力捏了一把。
這護士驚叫一聲,惹來別人目光,卻沒人制止。
“你喊什麼?”
金賈眼中暴戾。
在野外作戰中,醫療人員很珍貴,但在保障她們性命無憂的情況下,這些普通人類女性除了本職工作外,往往還要擔任一些別的角色。
比如說,需要撫慰受傷戰士的心靈。
透過特別的方式。
原本,在這樣的突擊作戰中,不被允許這樣幹。
但是,此刻作戰陷入僵局,突擊戰被迫成為拉鋸戰,有一位凝意境後期的長官率先開了先河,結果這本來只在地上的規矩被搬到了地下。
金賈呼吸粗重起來,看了看簡碧落走遠了,便站起來,毫不憐惜地如抓小雞一樣,抓著這名女護士走向了後面的帳篷之一。
門口有個記錄人員在,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一眼金賈的名牌,冷冷道:“戰勳一百。”
這換成聯邦幣,起碼相當於一千以上。
只是個普通女性罷了,比外面貴多了……
金賈略有肉痛,但還是把自己的名牌遞了過去。
那記錄員冷冷寫了幾筆,拿著他的卡一劃:“動作麻利點,二十分鐘不出來,多扣五倍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啊!呃…”那名女護士的尖叫聲很快從屋外轉移到了屋內,並逐漸變調。
另一頭。
簡碧落走到了營地外圍。
不遠處,則是圍了一些人。
一名戴著圓框眼鏡,身材比較瘦小,看著只有十五六歲的年輕男性,正站在最前方,對著略微勾勒完成的地圖,為眾人講解接下來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