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說真就怕了盛家,而是現在查遍了都找不到真兇,總不能把就因為別人在案發現場出現過,就硬把屎盆子往他頭上扣吧!
且不說這樣做,會不會導致那位一高校長親自出頭,就說治安所這邊都不可能這樣做。
那豈不是知法犯法!
謝遙道:“這件事,若是連我們治安所自己都不出頭,難道指望別人嗎?!”
“……謝遙,並非是我們推卸責任!而是已經查過了,陸甲知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。”
“唉!”
唐文博和李其生二人不斷嘆氣。
他們倒沒有後悔把謝遙給硬挖進特調組了。
但冥冥中心裡還是覺得,以後,可能大家都不會再有什麼舒坦日子過。
想到這裡,唐文博苦口婆心勸說道:“謝遙,今天你們學校的事,我都有聽說,我知道你心中不甘,可目前的證據表明,兇手應該是另有其人,確實並非陸甲知啊!”
謝遙面不改色:“我知道!沒證據!可是,李兄和我,算不算人證?”
“你親眼看到他殺人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怎麼能算人證!”
謝遙耿直道:“胡云案,他在現場,我就懷疑過是他乾的,雖然最後我們自己就給否了,覺得他動機不大。
可他那天后來後又莫名其妙追殺我們這件事,這就不能排除他是興趣作案的可能!李兄,那天他追殺我們的事情,你也能感受到,那股濃烈的殺意吧。”
李其生張了張嘴,本想說可那不是因為你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去招惹人家嗎?
可他看著謝遙微紅的眼睛,還是點了點頭:“這倒沒錯。”
謝遙又說道:“然後就是今天學校的事情!隊長,我希望你能相信我,我早上和陸甲知見過面,他對我仍舊殺意濃重,若非張啟仁校長在,他定對我下殺手!”
“即便他早上放棄了動手,但仍舊對我出言威脅,死的都是我班上的學生!你說兇手不是他,我能信嗎!”
“唉,謝遙啊,我知道你心裡難受,可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和猜測,不能作為證據的。”唐文博頭疼。
這位謝老師哪裡都好,唯一的缺點就是,他怎麼就死腦筋呢!
聯邦政府並非欺軟怕硬,不敢去查陸甲知這個‘嫌犯’。
可實在是因為,這位‘嫌犯’已經被證明了清白啊!
我們總不能還總揪著他一個人不放,老是去查他吧,那第一高階中學的人恐怕都要集體抗議,認為是聯邦和三高串通,故意來抹黑他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