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入戰局之中後,沈清河直接抽出腰間長刀。
這種長刀是軍部特地打造的,質地堅硬,刀鋒銳利,但重量卻很輕,只有八百克左右,即便是普通計程車兵用起來,也並不費多大力氣。
一刀斬下迎面衝來的兩名敵軍頭顱,鮮血瞬間將他的新戰甲打溼。
斬下這兩名敵軍頭顱之後,沈清河並沒有停頓,再次猛踢馬腹,直接向著敵軍腹地衝去。
擒賊先擒王!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。
一路上,沈清河所到之處,頭顱沖天而起,凡是與他擦肩的敵軍,毫無意外全部都是一刀封喉,根本沒有給對方留下再戰的機會。
“媽的,這小子是哪個分部的,怎麼這麼彪悍?!”
其他友軍自然能注意到沈清河這邊的情況,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。
不過,他卻沒有機會知道了,無論是在戰鬥中還是在戰爭中,分心就意味著死!
在他剛說完這句話後,只覺得脖頸間傳來一陣刺痛,還沒等他慘叫出聲,身體便直挺挺的落於馬下,只剩下戰馬依舊在往前狂奔著。
“這麼生猛?”
拓跋濤自然也看到了沈清河的表現,別說是別人,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看沈清河出面戰鬥,無論是其揮刀的力量還是速度,都超過他數倍。
難不成之前昏君的狀態都是聖上特地演的?
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,沈清河已經脫離了自己這邊的軍隊,隻身一人闖入了對方的腹地。
他必須跟上去,否則沈清河一旦出現什麼閃失,即便是戰爭獲得了最終的勝利,他一樣也會被定為罪臣。
想到這裡,拓跋濤猛地踢了一下馬腹,掄起長刀就追隨著沈清河而去。
另一邊,敵軍營地,一箇中年男人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切,笑容便僵在了臉上。
“那個橫衝直撞計程車兵是誰,有沒有他的資訊?”
語落,一個老者緩緩地出現在他的身邊,盯著沈清河的身影看了良久,緩緩地搖頭道:“不知道,這人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。”
“呼!”
聞言,中年男人重重的撥出一口氣,隨即冷聲道:“傳音魯能將軍,把這士兵的腦袋給我帶回來。”
“是,將軍!”
老者聞言,連忙對中年男人的身影鞠了一躬,隨即身上青光一閃,嘴唇嗡動。
沈清河衝入敵軍隊伍之後,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,抬手便是數條人命的消失。
而他手上特質的長刀,也已經砍的捲刃,現在即便是他一刀看在對方的脖子上,都不能將其的腦袋斬落,只能用力道將其拍死。
念及此,沈清河冷哼一聲,隨即將手中的長刀丟掉,右手納戒銀光一閃,卻邪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。
靈器與這些士兵用的武器最大的區別就是堅韌,別說是廝殺這麼短的時間,就算是戰上一天一夜,也不會出現卷忍的情況。
卻邪劍在手,沈清河如虎添翼,隨手揮動之間,便有一人被斬於馬下,短短半個時辰,死在沈清河手中的人數便超過了五百。
忽然,沈清河眼中寒芒一閃,一直以來養成的戰鬥意識讓他覺得身後有危險襲來,想都不想,直接抬手一劍擋在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