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忽如其來的冷喝,不禁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,更是把沈清河胸前的白真真也嚇了一跳。
她已經被剛才沈清河行雲流水的反擊給震住了,這真的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嗎?囚人族部落在被奴役之前,也與這寒冰獸爭鬥多年,死傷無數,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和沈清河一樣,能夠做到絕地反擊。
而就在此時,沈清河似乎感受到手中的燒火棍傳來一陣異動,隨即一股狂暴的能量從燒火棍之中釋放出來。
見狀沈清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這絕對是超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,畢竟這只是他的一個猜想而已,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為了詐一詐這燒火棍,沒想到真的能夠釋放出來力量。
不過就在此時,一股刺痛出現在沈清河的手中,感受到這股刺痛,沈清河迅速抽回手向著自己手上略有刺痛感的地方看去,這一看不要緊,頓時給沈清河嚇了一跳。
只見他手上的面板已經開始呈現潰爛之狀,這是什麼情況?沈清河的冷汗已經開始大滴大滴的冒了下來,而就在此時,那寒冰獸忽然捂住肚子倒在地上劇烈的抽動起來。
我草,這是什麼情況?
沈清河直接變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,這燒火棍究竟釋放出了什麼樣的力量,能夠讓這寒冰獸痛苦倒地,並且讓自己手上的面板在接觸的一瞬間潰爛。
忽然,沈清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,忽然瞪大了雙眼,當初他和慕雲兩個人被碧鱗蟒攆著跑進山洞的時候,自己用這燒火棍抵擋住了對方的毒液並將之吸收,看來這次釋放出來的能量應該就是當初吸收那碧鱗蟒毒液,想到這裡,沈清河不由得後怕起來,看來以後在釋放這燒火棍附帶的力量時,一定要和對方去人清楚,釋放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,要不然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沒了,那就操蛋了。
不過多時,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,這寒冰獸竟然沒了動靜。
見狀,沈清河快步走了上去,剛要伸手觸碰,卻忽然發現對方的身體竟然再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潰爛著,不多時,直接化成了一灘濃水。
沈清河見狀不由得向後猛退了一步,一臉驚愕的看著地上濃水,而此時,白真真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,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:“就......就這麼死了?”
咕咚一聲,沈清河嚥了一口口水,說實話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,不過此時正是他立威裝逼的時候,自然不能否決,當即便輕笑一聲開口道:“那是自然,區區一個寒冰獸我還真不放在眼裡。”
沈清河這一句牛逼吹完,自然是得到了白真真這個小迷妹的崇拜。
而就在此時,那囚人族長老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站在人群的最前面,看著沈清河良久,才有些頹廢的開口道:“小子,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斬殺掉寒冰獸。”
沈清河聞言冷笑一聲,這老狗果然是個老油子,這寒冰獸一死,立刻就做出樹倒猢猻散的架勢,稱呼也從寒冰獸大人改成了寒冰獸。
想到這裡,沈清河冷哼一聲,隨即開口道:“老狗,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,難不成到現在,你還妄想留下我們兩個的命不成?”
說道這裡,沈清河緊了緊手中的燒火棍,隨即看著囚人族長老說道。
見沈清河仍然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,這囚人族長老竟然出奇的笑了起來,隨即開口道:“小兄弟武藝了得,老頭子我自然不敢再妄想留下小兄弟的命,只不過,想必你現在也是油盡燈枯了吧,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我這囚人族百十來名漢子的衝鋒呢。”
“你威脅我?!”
沈清河聞言,眼中殺機頓現,這老狗表面是在委曲求全,實則在暗地裡威脅,而且對方說的的確不假,經過先前的一番折騰以及和寒冰獸的廝殺下來,靈力已經所剩無幾了,還真不一定能扛下來這一群漢子的衝鋒。
“你也可以這麼理解。”
囚人族長老含笑點了點頭,隨即對著身後一眾漢子揮了揮手,那群漢子見狀立刻向前一步,雖然都是普通人,但是其身上的疙瘩肉看上去還是很有壓迫力的。
“不過——”
囚人族長老說此一頓,隨即將目光看了看沈清河身前的白真真,又看了看沈清河的身後,這才緩緩地開口道:“我們囚人族也不願意得罪小兄弟這麼一位青年才俊,只要小兄弟做到老夫所說的兩點,大可轉身離去,囚人族所屬絕不阻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