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不,但是很顯然,你還願意回答我一個問題,」喬玉言說完又立刻改了口,「或許你不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,那麼,我想問,瑩娘是不是你們的人?」
「我倒是真會受你這個威脅告訴你,不過這是方才的事情了,現在……用不上了。」
喬玉言微微皺眉,還沒有反應過來,脖子上就落了兩柄冰冷的兵器,兩隻手也立刻被人從後面反剪住了。
「看你到這個時候都沒到,就知道你路上出了事兒,竟然連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,還好意思叫大人不要派人來幫你。」
說話的是在喬玉言身後的人,聽聲音是個年輕的男子。
那「拾葉」臉上便帶了幾分憤然,「若不是這個人太狡猾……」
「還要廢話!」喬玉言身後的人打斷了「拾葉」的話,又冷冷地問道,「馬車呢?」
「拾葉」隱忍的表情一閃而過,隨即道,「你們不是已經瞧見了?馬車沒了。」
「廢物!」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,然後便直接捆了喬玉言的手,「帶走。」
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要帶我去哪兒?」
喬玉言的話沒有任何人回答,這會兒她已經被綁著雙手押送著往前走。
那「拾葉」也走到了她的旁邊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才繼續往前。
這個地方,一面是湖一面是山,只有這中間並不寬敞的一條路,在這個時候顯得尤為靜謐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,他們才敢在這個時候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壓著喬玉言走,而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到問起什麼來。
所以,喬玉言也就歇了高聲呼救的心思,激怒這幾個人顯然不是什麼好法子。
她想起溫停淵說的話,不管是什麼時候,最要緊的首先是保住性命。
拾葉既然沒事兒,以她的機靈一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。
雖然她對溫停淵的實力不是很清楚,可是當年溫停淵是在江州度過的,拾葉也是他在江州培養的人,拾葉對這個地方一定熟悉得很,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法子。
「你們能不能把我的手解開來?我這樣捆著實在太難受了,你們也看到了,我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你們三個人武功高強,一個我都不是對手,根本跑不掉。」
那個「拾葉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然後唇邊泛起一絲冷笑,並沒有回答。
喬玉言又道:「我方才在路上就想吐得厲害,又狠狠地摔了一次,這會兒幾乎都已經沒有了力氣了,你們還捆著我,這不是耽誤事兒嗎?還不如放開了我,我也好加快腳步跟你們一起走。」
她們還是沒有回答,喬玉言只能在心裡嘆氣,同時飛快地轉動腦筋,看看還有什麼法子可想。
這邊還沒有想出來,誰知道她們卻忽然停下了腳步,其中一人聲音淡淡地道:「解開就解開吧!反正你也跑不了。」
喬玉言心裡一喜,抬眼看向那人,那人卻沒有看她,直接替她將繩子解了。
喬玉言也著實是被綁得難受,連忙活動自己的手腕,然後悄悄地從袖子裡摸出小小的一支珠花,藉著活動手腕的時候,拽了上頭的一顆珍珠下來扔在了地上,「好了,我跟你們走就是了。」
「不用了!」方才解開她的那個人聞言淡淡道,「現在用不著你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