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看得出來,他的心情很不好,到了我這裡,也都不怎麼說話,卻不願意回家,我想,他家裡的人大約也不能叫他開懷一些。”
意思是,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成功。
喬玉言看著她,好一會兒才道:“等這件事情結束,你……有什麼地方想去嗎?或者,想要實現什麼願望嗎?”
蘇錦顏想了想,卻又搖了搖頭,“我還沒有想好,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,哪裡還有那麼多貪心的要求,眼下我只想早點兒完成恩人吩咐的事情。”
說著她忽然又展顏一笑,“等我什麼時候想好了,我再告訴恩人吧!”
她一口一個恩人,叫得喬玉言心裡十分過意不去,卻也只能隨她去了。
如蘇錦顏所說,溫良最近實在是有些不願意回家。
袁雪晴眼睛裡對他的不屑幾乎都沒有任何掩飾,已經滿得快要溢位來了。
這讓他不僅僅是鬱悶,更是憤怒,他心裡覺得很可笑,就這麼一個楊洋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子,有什麼資格對自己不滿。
可讓他真正寒心的是喬玉寧,就連喬玉寧對他如今似乎也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難道他最心愛的女人如今也嫌棄他一事無成了嗎?
要他相信這一點實在太難,因而哪怕已經兩三次在這裡碰了一鼻子灰,他到了自己的院子裡,還是忍不住先去了東廂。
喬玉寧正坐在窗前練字,字跡一如既往的娟秀飄逸,看著就讓人覺得仙氣飄飄。
他恍惚中,似乎又看到了以前的那個喬玉寧,想起了從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。
“寧兒!”
喬玉寧正全神貫注著,被他這一聲勾壞了手裡的一筆,頓時一整幅字都毀了,立時便皺了眉頭,“你做什麼?!沒看到我正忙著呢麼?”
溫良被她的惱怒的語氣嚇了一跳,竟有些手足無措,“我……我沒有想到你竟沒有聽到我進來的聲音,對不起,我給你重新鋪一張,你重寫吧!”
喬玉寧卻是把筆一撩,寫了大半日,好不容易快寫完了,都已經毀了,還有什麼好寫的。”
說著自己便乾脆往一旁窗戶便的塌上去了。
溫良連忙跟過去,笑著將她的右手捧在手心裡,輕輕地揉著,“寫了這麼久,手也累了吧!我替你揉揉,你也不要生氣了。”
喬玉寧便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然後輕哼了一聲,“這是從對面過來的吧?”
溫良聽了,沒有為她這冷淡的語氣不滿,反倒心裡有些高興起來,“怎麼可能?我說了,她們兩個不過是個取樂的玩意兒,也就是我娘……”
他說到溫大太太,語氣忽然有些哽咽。
喬玉寧心裡就很不舒服,乾脆轉過話題,“對了,有件事兒要跟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