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沒有人,溫停淵已經起來了。
替她掀開簾子的竟是拾葉。
看到她喬玉言便有一萬句話想問,結果還沒有問出來,溫停淵便進來了。
拾葉抿嘴一笑,將東西都放下自己出去了。
喬玉言還穿著中衣,起床正起了一半,沒來由就臉紅了,“你……你怎麼就進來了?”
溫停淵有些訝異,看了看屋子裡,“怎麼了?”
這個反問倒是讓她啞然。
成親到現在,兩個人共處一室的時候又不少,穿著中衣見面似乎也確實沒有什麼好值得驚訝的。
這倒顯得她有些矯情了。
喬玉言紅著臉喃喃道:“沒什麼。”
“隨便穿一件就行,反正不出門。”
溫停淵在一旁的梳妝檯上看那些首飾,天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弄了這麼個梳妝檯來,明明這裡只有這一間房,而且這不是他的屋子麼?
他說話間,喬玉言便已經穿好了衣服,然後就被他直接拉到了凳子上坐下,“你瞧這個怎麼樣?”
他手裡拿著一支月出山高的點翠簪子,在喬玉言的頭上比劃了一下,又搖了搖頭,“你還是不大適合點翠,沒得襯得老氣了。”
喬玉言不由好笑,將他手裡的東西拿下來,“你就別添亂了,你又不會梳頭,還是我自己來吧!”
溫停淵卻撿了另一支帶珍珠流蘇的偏鳳釵,“這支就很好。”
喬玉言由得他,自己隨意在撿了根髮帶將頭髮綁了,便往旁邊的淨室裡去。
溫停淵手裡拿著釵子,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,不好意思地將偏鳳放回了首飾盒,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往淨室去,就倚在門邊上看她洗臉。
明明這也沒有什麼,可喬玉言就UI被她這樣整得哪哪兒都不自在,不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,“你……要洗臉?”
溫停淵搖頭,一臉坦蕩,“沒有啊!”
“那你……是在?”
拾葉正巧拿了吃的進來,聞言便“噗嗤”一笑,“老爺和太太感情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