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瓊與說叫他的時候,他就在暗處,縱然害怕,還是走了出來,直接跪在了喬玉寧的旁邊。
“爹,這件事情就是我的主義,跟寧兒她沒有關係,是我想借嘉禾的事兒,害喬玉言。”
說著他似乎心頭火起,指著嘉禾公主怒道:“這個女人不守婦道,心裡想著別的男子,讓我當剩王八!還處處禁錮著我,我何曾有半點身為男兒的臉面。還有……”
他又指向喬玉言,“這個女子多次害我和寧兒,叫我落得被父親責罰,連春闈都不能參加,寧兒也被迫成了我的妾室,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?!
這兩個女人心術不正,心思惡毒,手段殘忍,留在家裡也是禍害,我不過是想讓我們家回到原來的……”
話音未落,就捱了一劍鞘。
溫良詫異地抬頭,然後就迎來父親雨點般的抽打,只能抱頭鼠竄,嘴裡卻依舊不放鬆,“爹,你醒醒吧!這兩個女人不除,咱們家遲早要出大事兒!”
“她們都不是好人,要不是這兩個人,我怎麼會落得這步田地?”
“爹,我是你唯一的嫡子,你竟然要為了她們打死我麼?”
“爹……”
溫大太太看得心疼無比,幾次想要上前,可看到婆婆陰沉的面孔,終究不敢動。
溫瓊與是溫家的家主,在溫家有絕對的權威。
沒見剛剛三老爺捱打,都沒有人敢上前拉麼?
這個時候她跑過去求情,那就是在損溫瓊與的情面,更何況老太太這個樣子,分明也是贊同的。
她只能在一旁乾著急,趟眼抹淚地祈禱溫瓊與的努力趕緊消散。
見溫良已經說不出話了,溫瓊與才停了下來。
嘉禾公主冷笑了一聲,“真是蠢貨!還好意思說為了溫家!”
溫良聽到這話,立刻橫目看過來,想說什麼,終究沒敢說,只是冷冷地看著她。
嘉禾卻緩慢地漾開一個笑容,“蠢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