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溫良抱住她的時候,還有點兒噁心。
“寧兒,我們……好久都沒見面了,你……你怎麼看上去,不怎麼開心?”
喬玉寧心下一驚,回過神來,抬頭便神色委屈地看著他,“四爺,難道,我們以後都要這樣過日子嗎?我們連見一面,都要公主的首肯,從前咱們說過的話,都不作數了嗎?”
看到心愛的人垂淚,溫良臉上滿是心痛,“不會的,不會的,寧兒,你相信我,我們以後一定能長相廝守,我會屬於你一個人,你先忍耐,公主……”
他想了想,似乎在猶豫,終於還是道:“公主脾氣不好,但是,她對我們沒有惡意。”
喬玉寧心下一動,抬眼看向他,“是嗎?”
溫良卻不再往下說了,他扶著喬玉寧在旁邊坐下,“好了,到底是公主的事情,咱們也不好多說,你還是跟我說說你吧!我一直不得去看你,你那兒怎麼樣了?”
儘管不願意承認,喬玉寧也知道,如今的溫良不再是從前那個能讓她任意擺佈的男人了。
縱然心裡很好奇,她還是壓抑下自己的衝動,婉轉小意地與他溫存。
只是當他的手開始不老實,往她的衣襟理鑽時,她到底還是有些受不了,盡力裝作害羞地往外推。
溫良卻被她推得急不可耐,乾脆一把將人直接按到在書案上,開始撩她的裙子。
“寧兒,你現在是我的人了,咱們是一體的,你我這是應有之分,你不必怕人撞見。”
喬玉寧看著頂上的橫樑,心底冰涼一片。
這是她的初次,就在這裡?
就這麼倉促,這麼不堪嗎?
在這個時候,她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時的夢。
那時候喬玉言還沒有出現,徐氏寵愛著她,父親也待她很好,還有孃親溫柔地陪伴,底下人個個都對她恭敬順從。
她每每出門,看著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,總想著,自己要嫁這京中最好的兒郎。
十里紅妝,滿目堂皇。
她的夫君必然是人中龍鳳,她要與他並肩站在一起,可在閨房裡,他卻獨寵她一個,給她百般寵愛。
她的洞房花燭夜,該是多麼濃情蜜意!
兩個人應該在溫軟的被窩裡,交頸而眠。
可是此時,她除了身體上的痛,就只有浸透她渾身的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