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問,“三皇子也死了嗎?是怎麼死的?”
這句話一問出來,喬玉言就感覺到溫停淵的呼吸似乎有些變化,明明看不見,可她就是能察覺到他的神色變了。
這讓她莫名有些緊張起來,“怎……怎麼了?”
“你怎麼問起這個來?誰跟你提了什麼?”
喬玉言啞然,她不過是做了一個夢。
誰還能跟她提起這個?
她果然還是大意了,想到如今的形式,她忽然問出這麼一個敏感的問題,溫停淵只怕心裡會擔心。
“我只是好奇而已,隨口一問,畢竟不管是五皇子也好,七皇子也好,單從兩位娘娘來說,我實在沒有什麼好感。
縱然不知這兩位皇子天性如何,心裡總先入為主的不大喜歡,就想著,會不會還有別的皇子能有一爭之力。”
說完心裡有些忐忑,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這個解釋。
溫停淵過了好一會兒,才輕笑了一聲,“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,竟然還敢在背後這般議論皇家之事。”
喬玉言想到方才他在自己手心寫字,似乎她的話確實有些大膽。
“我……這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在麼!應該不至於隔牆有耳吧!”
雖是這麼說,但想想還是覺得不大穩妥,因此呼吸有些急促起來。
兩個人靠得這麼近,幾乎呼吸交纏,喬玉言有些不自在,溫停淵則立刻轉過身,換成了仰面躺著,“我逗你呢!哪裡那麼可怕。”
說完又對她解釋道:“從前的事情,但凡知道一點兒零星片段的人都不敢說出一句半句,你我生得晚,如何能得知。
我這些年,天南地北都走過,對許多事兒也比旁人知道得多,你剛剛問我的,我卻沒有答案,從前也沒想過要打聽,若是你想知道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喬玉言剛說出一個字,就想到中午的夢,若是這個人真的是下一任君主,那溫停淵早點兒瞭解,是不是對他更好?
“不會太麻煩你吧?”她幾乎是愣生生地換了口風,怯怯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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