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青想搖頭,可腦袋跟釘了釘似的,動不了。
蘇銳更加懷疑是他,當即道:“同志,鑑於你行為怪異,我有權懷疑你與此事有關,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。”
“不,我不去,我不去,不是我……”那知青突然大叫起來,甚至推開蘇銳伸過來的手。
這反應,蘇銳更加肯定就是這孫子搞的,厲聲道:“不是你你慌什麼,我只是請你去協助調查,又不是定你的罪。”
頓了,又道:“難不成真是你,不然為啥害怕?”
知青不語。
他也知道他現在保持沉默最好,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。
這事兒確實是他做的,可這結局與他想的有所不同。
被抓的,不應該是程黎嗎?
想著,知青忍不住對蘇銳道:“你們怎麼不去抓程黎,他侵犯婦女,該抓的應該是他。”
蘇銳說:“程黎也是受害者,他是被人下了藥。”
知青立刻道:“你們別聽程黎的,他就是心術不正,肖想人家林楠,什麼下藥,誰沒事會在他杯子裡下配種豬的藥。”
刷!
此話一出,眾人刷的朝著知青看過去。
就連看起來傻乎乎的林菊梅也聽出了問題所在,說道:“人還沒化驗呢!這劉知青咋就知道程知青杯子裡被放的是配種豬的藥?”
蘇銳回答了她:“因為他就是那個下藥的人,所以才知道杯子裡的是配種豬的藥。”
自己居然不打自招了,劉一帆,也就是那個知青,頓時崩潰的抱頭痛哭,“嗚嗚嗚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太想回城了,可回城名額只有一個,程黎又太優秀,我怕大隊長把名額給程黎,就想,就想……”
“就想陷害我,是嗎?”程黎問。
劉一帆點點頭,就見程黎搖搖頭道:“你白算計了,因為我根本就沒想過回城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劉一帆大叫。
林紅兵這時接話:“程黎說的是真的,早在回城名額下來時,程黎就給我寫了保證書,說他五年內不回城。”
居然是真的。
劉一帆一下癱坐在地上,對著地上一頓猛捶,“為什麼?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沒有人跟我說?”
林紅兵說:“我來知青院兒給你們說過,當時你不在,我以為他們會告訴你。”
林紅兵看向人群后方的那群知青。
知青們:“我們也不是故意的,劉一帆也沒問我們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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