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正拉扯間，程黎帶著佟信的助理找過來了。
看到佟信，助理鬆了一口氣，“領導，你怎麼不聲不響就跑了，可真讓我好找。”
兩人走過來，佟信看到程黎，想到程黎和林楠的關係，便讓程黎，“程黎，你去把林楠叫過來。”
程黎看向姚素梅，對佟信說:“楠楠現在應該不想看見她。”
佟信說:“有重要的事情，你先把林楠帶過來，待會兒就知道了。”
程黎考慮了一會兒，回去喊人了。
不一會兒，程黎帶著林楠過來。
佟信讓助理:“你在這裡放風，看到有人過來就大聲提醒我們。”
助理有些懵逼，但還是點頭，“好的，領導。”
然後佟信拽著姚素梅，帶著程黎和林楠去了一旁。
把姚素梅扔到一邊，佟通道:“把事情跟小楠說清楚。”
姚素梅看了一眼林楠，低下頭，咬唇不語。
半響，才開口:“小……”
叫慣了小蹄子，姚素梅差點又脫口而出，還好及時打住了，改成，“小楠，那個那個那個……”
姚素梅實在是說不出口，佟信只好自己出馬，把事情跟林楠說了。
“所以，這麼說，我是你的女兒？”林楠聽完，問佟信。
佟信滿臉激動的點點頭，道:“小楠，對不起，我一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林楠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