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別說老師了,除了你們四個,其他的人我們都沒有遇到,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。”胡大壯眼睛裡面透漏著真誠,“夜哥,我知道你是好人,但是真的沒有必要了。我們已經做得夠多了,那個身穿黑色道袍的你也知道,那是鬥部才能穿的道袍,都是戰鬥的天星道,他們就是專門做鎮壓妖物的。他們都對付不了,我們也對付不了的。
我們都是作為棋子進來探明情況的,我們會死的!真的會死的!”胡大壯睜大了眼睛,眼睛裡面透漏著怨恨,驚恐和不甘,“我從小地方過來的,本身就是一文不值的,可是,可是他們給了我希望,又給我失望。”眼睛兩旁流出淚水,“你對我很好,我知道你也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會這麼努力的,可是你的努力被人當做棋子,你願意嗎?你不恨嗎?夜哥。”
“……”夜長明沉默了,伸手把被抗在胡大壯身上的木城林接過來抗在自己身上,“前面有東西,其他的你隨便走吧,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跟著我。”夜長明說完這句話,就衝著旁邊的一個小巷走出去。
劉流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跟著夜長明走了,原地只留下了胡大壯。
“野倉鳴,你為什麼部放氣澤哥託類?”劉流用自己難聽的聲音好奇的問道。
“同伴,不是要拋棄的。”夜長明扛著木城林,沒想到木城林看著不重,但是沉的很啊。
“可素,待著他蘇哥類墜啊。”劉流也反對夜長明帶著木城林。
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用處,鞋子的用處是防止腳受傷,衣服的用處讓人保暖的同時更好看。不能說你是衣服就瞧不起鞋子,不然當人沒有辦法的時候,他會用身上的衣服來保護腳。”夜長明看這前方,同時防備後方劉流的出其不意。
夜長明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,從進入這個小鎮開始,只有他們五人,第一是夜長明確實對其他人不是特別熟悉,但是從剛剛發生的事情,木城林的靈魂失蹤,劉蔚的消失,胡大壯的膽小怕事,以及現在劉流的挑撥,夜長明覺出事情不太對頭。
木城林是雷金,金本來是以鋒利著稱的,結果被一個惡靈就把自己的靈魂弄丟了,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劉蔚,作為隊長一直是以穩重和智慧來作為小隊隊長的,結果在這裡,指揮探頭?一點穩重也沒有。
隨後就是胡大壯的膽小怕事,一路走來胡大壯是主動背起了木城林,結果現在又是他主動拋棄。
作為一個沒有自己主見的人,讓他主動說放棄可能會很容易,但是這種人一般對感情看的很重很重,甚至是有些達到了委屈自己,成全他人的時候。讓他主動拋棄朋友,除非這個朋友做了逾越他底線的事情,不然,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劉流更是顯著,劉流說話就好像是魔音灌耳,現在劉流說了很多話,但是現在他並沒有多少的噁心和不良反應。
綜合以上,可能現在除了昏迷半死不活的木城林,消失不見的劉蔚,剩下的兩個人都不是以前認識的胡大壯和劉流了。
劉流在後面默默的跟著,並不去說什麼,只是打量著四周。
兩個人一路走隨著小巷越來越寬,兩個人走出了城市,來到一個湖泊旁邊,劉流也沒有說話一直打量著四周周圍。
夜長明看了看四周,再看看天空已經大亮的月亮,走道湖水邊的夜長明站住腳。
劉流是雷水體質,如果是在這裡,這是對方最好的伏擊位置,所以夜長明要在這裡試探對方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劉流並沒有襲擊夜長明,而且合夜長明主動保持著距離。
夜長明肩上扛著一個人,身後跟著一個人圍繞這湖泊開始走,不知不覺間竟然天都亮了。
“也倉鳴,我們能秀西會不。”劉流跟在夜長明身後無奈的說道。
“今天下午我們才會出去,可是現在我們一分都沒有拿到,呵呵別說拿分了,或者就很不容易了。”夜長明在前面揹著木城林說道,不知道為什麼時間越長,感覺木城林的重量越重,是累了還是感覺錯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