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們暫且放棄吧?反正這只是一個礦洞,裡面不一定就有往生花,我覺得還是去一趟極寒域,或許能在天珠峰上找到我想要的。”
下意識的,楊知憶失神的喃喃一句。
一聽這話,蘇晨臉色刷的一下便奇怪了起來“喂,你腦子裡在想什麼?咱都走到這種地方了,你跟我說不幹了撤退?你就那麼確定你口中的天珠峰能找到往生花?來都來了,不進去試試怎麼知道?再者說了我與那血神殿有不共戴天之仇,不把他們全部做乾淨,我心裡就是不舒服。”
見蘇晨如此堅定,楊知憶抿了抿嘴,看向蘇晨的眼神略微發生了一點變化,猶豫良久後開低聲道“要是真正的能拿到往生花的話,那麼我就不用去極寒域了。嗯——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趟南方吧,我跟你一起去一趟離火學院怎麼樣?”
聞言,蘇晨準備下意識點頭說聲好,但話剛到嘴邊,在看到身旁少女那眼神後,蘇晨即便是孬子便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。
這妹子不是看上小爺我了吧?這——問題好像就有點大了,要是真帶他去離火學院,萬一......
腦海中猛地想起夏小婉利索揮動長劍的背影,不由的感覺冷汗在額頭上滲了出來。
見蘇晨半天沒有做出回覆,楊知憶不解的再度開口“你不願意?”
蘇晨當即狂汗,連忙開口道“那哪能呢,有你這樣的保鏢,我偷著樂呢。”
表面上陪著笑,但這時候的蘇晨心中已經在捉摸著要是一切順利,該怎麼在去往學院的路上把這位妹子給甩開。
開後宮固然是好,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就不好玩了。
為了轉移話題,蘇晨看了眼遠處那還在瘋狂飆血的青年,額頭上的黑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。
“這貨有毛病嗎?準備這們多血袋幹嘛?我說流的血越多越悽慘壯烈,不是說真就讓你跟個噴泉似的滋血滋半天......”
無語的低聲罵了一句,蘇晨為了防止穿幫趕忙上前準備一腳踩住傷口。
跟楊知憶低聲交代一句在原地等自己後,自己便抬起腳步往前走去。
在蘇晨來到那人的身邊後,地上那人周身的土地已經被徹底染紅,這樣的場面不能說有多麼的悽慘,但詭異的感覺一定是有了。
用鞋底堵住出血口,同時還狠狠的攆了幾下。
吃痛後,那地上的青年表情明顯的輕微抖動了幾下,但職業素養讓他依舊合格的裝著一個死人沒有動作半分。
看著地上演死人頗為專業的小夥子,蘇晨半蹲下身低聲開口道“給我把你這滋血的傷口給我堵住,你真把自己當血牛了?”
聞言,地上的青年半睜開一隻眼,看到眼前之人是發錢的老闆後,趕忙用手在身子底下小幅度的動作了幾下,隨後擠眉弄眼的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見狀,蘇晨這才將腳鬆開,確定已經沒有一滴血在流出來後,這才往後退了兩步站在了略微乾淨點的土地上。
恰在這時,那些三五成群的圍觀群眾中,一位身穿淡黃長裙的束髮少女擠開人群小跑的往這邊趕來。很明顯,她的目的就是蘇晨這便,或者說是他腳下的那位“死人”。
這妹子誰啊?我記得僱人的時候沒見到過她啊?應該不是這群傭兵中的一員吧?
女子見蘇晨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自己,於是在跑近之後有些氣喘吁吁的開口道“我是一名醫師,他流了好多血,我或許可以幫到他。”
聞言,蘇晨眼神中的怪異更加的濃郁,這種地方還會有懸壺濟世醫者仁心的爛好人?就算是真有這種人,那也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出現啊,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奔著鬥宗遺產而來,都是來殺人奪寶的,可沒聽說過有人是來治病救人的。
但不管對方究竟抱著怎樣的想法,這人肯定的不能讓她救得,這一靠近不久都暴露了嗎?哪有人噴了半天血還能有脈搏呼吸的。楊知憶給的假死丹只能瞞過比人的鬥氣感知,可不能抑制住呼吸跟脈搏。
於是蘇晨開口阻止道“唉,姑娘不用白費力氣了,我剛剛以及探查過,他已經死了,不信你看。”說著蘇晨還在“屍體”上重重的來了幾腳。
而地上之人卻是毫無反應,死的不能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