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則各施手段,在地上縱躍奔騰。
速度加快後,高下立判。
鐵道人自不用說,最快的赫然是陳羨魚,一抹流雲水袖隨身飛舞,白衣飄飄借力而飛,如同御劍。
郭鹿泉和楊老頭相對較慢,一個身上紙人翻飛,一個在地上踱步而行,好似某種借地炁之法,快如鬼影。
王玄則沒那麼多手段,足尖點地,如破空利箭不緊不慢。
與此同時,他也分辨出了前方女子身法。
青衣閣的陳羨魚?
王玄心中疑惑,卻並未多言。
一炷香後,眾人來到一處斷崖邊。
紙鶴在石壁前盤旋,不再前行。
鐵道人眼中金光閃爍,隨即哈哈一笑,右手捏著法訣大袖一揮,“徒兒,還不現身!”
轟隆隆…
石壁先是咔嚓嚓碎裂,隨即崩塌滑落,露出個石洞。
郭守清赫然端坐其中,閉目盤膝,面色慘白,小腹大片血跡,呼吸微不可聞。
“嗯,竟傷成這樣…”
鐵道人眉頭微皺,瞬間躍下,指尖連點,又從懷中取出一粒丹藥,助其運功煉化。
郭鹿泉在下面恍然大悟,嘖嘖讚道:“原來是太一教地隱符,有這種保命靈符,怪不得鐵大爺不擔心。”
王玄微微點頭,也不言語。
太一教掌管大燕人族社稷神道,但真正拿手的,卻是五行符籙與雷法,正道魁首,千年大教,自然底蘊深厚。
但他所想的是,門中子弟出事,便立刻有師長來救,自己今後若招惹了世家法脈,恐怕不光要打小的,連老的也要算上。
嗯,看來還是要與人為善。
救出郭守清後,一行人當即返回山陰縣衙。
……
“鐵大爺,請喝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