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覺得痛苦、越會加重痛覺。
試著冷靜,反倒會減輕些痛感。”
眾人聽到她的聲音,莫名稍微冷靜了些。
而且他們已經聽自己家人說過秧苗的事,此刻見神醫來了,又嘩啦啦跪了一地。
“求神醫救救我......”
“求神醫救救我啊......”
楚驚幗冷靜道:
“我目前一日最多可治療一人,按年齡排,孩童優先,年齡越小者優先。
其餘人調整好自己的心態,排隊領些消炎止痛藥回去,每日睡前服用一粒。
再拿個號碼牌,自己計算著日子,到了那一日、再行過來。”
眾人對她的這安排沒有任何異議。
只要能恢復,多等等又如何?
且孩子優先,誰都贊成。
他們的家人開始自覺在一張木桌前排隊。
楚驚幗早已在那裡放了個醫藥箱,開始挨個給人發藥,還強調道:
“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過段時間眼睛會結痂,痛覺會減淡消失。
熬一熬、沒世間沒有什麼事是撐不過去的。”
“好......好......”
眾人連連點頭。
他們才發現,這短暫的時間,像是被吃了定心丸,痛感真的沒有之前那麼撕心裂肺。
而之前絕望和痛苦交雜,真的讓他們痛感放大了好幾倍。
楚驚幗給人發完藥後,又開始安排第一個手術患者。
是一個嬰兒,才九個月大。
她光是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。
其餘人陸陸續續散去,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村民。
楚驚幗正準備進入大廟的房間,忽然、她眼角瞥到一抹白色身影。
那身影一直在暗中、靜靜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