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帝贏出去後,被人發現他沒有在田野間走訪,的確可能穿幫。
真去田野間走訪,就要在天寒地凍的外面待很久。
但他不頂著這張“僕從”的臉到處跑就行。
她還沒說話,帝贏就道:
“放心、待你忙完這兩日,我會走。
現在、免談。”
最後四個字清冷而帶著沉肅。
揚出話後,他已經躺在地上的毛毯上,將毛毯折過來蓋在身上,閉目養神。
楚驚幗:
比起死皮賴臉,沒有人能贏他。
偏偏他那容色還始終清冷淡漠、公事公辦得看不出絲毫賴皮的模樣。
楚驚幗想把他丟出去,可看到他那張臉就只能算了。
她“砰”的一聲將門關上,自己也躺在床上。
暗中的幾名護衛相視一看。
這就睡了?
這就同居了?
主子簡直厲害!
夜色如墨。
漆黑的小屋子裡沒有點燈,幾乎伸手不見五指。
楚驚幗躺在床上,開了取暖儀,溫度不算冷。
只是寂靜狹小的空間,她幾乎能明顯感覺到帝贏的氣息。
他就躺在離她兩米的地方,詭異的安靜。
他特地留下、不至於就這樣吧?
記憶裡的他,尤其是他們那啥以後,就沒那麼老實。
之前在東夏國,去給他上個藥,他還強吻過她
楚驚幗保持著警惕,隨時注意他的一舉一動。
黑夜色,男人低沉的聲音忽然揚出。
“在阿楚心裡,朕是那麼卑劣的人?”
楚驚幗睫毛忽然顫了下手機使用者請瀏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