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是。”
帝贏緊摟她的腰,眸色變得凝重、深沉:
“你所受之委屈,不正是像利刃扎心。
這是我思忖許久才想到的、最能與阿楚感同身受的法子。”
體會她的心如刀割,體會她的心臟鈍痛。
至少、他心裡會舒服些。
楚驚幗卻掙脫他的懷抱,“如果你只能想到這種法子,那大可不必。”
她邁步要走、帝贏低沉的嗓音卻又揚了出來:
“所有太妃已被重傷、打入冷宮。
太后也被送去終南山,不會再歸。
阿楚若現在進宮,定沒有任何人再傷你分毫!”
楚驚幗眸色斂了斂。
所有太妃?打入冷宮?
太后也被送去終南山?
不過這又如何?
楚驚幗容色清冷:
“你還沒明白、真正讓我失望的人、到底是誰!”
“阿楚。”
帝贏將她拉回懷裡,認真地直視她道:
“不是想知我去年為何缺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