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短短半個月時間、能將手法練得如此穩,也的確是個天才,難得。
西野川收好一切後,站在臺上,脊背挺得更直了。
他看著臺下所有人問:
“還有沒有人要上臺?”
那話語裡、透著骨子裡的傲氣。
半個月的時間很短,能把針法練就這等造詣,是他的本事。
南黎國和北遼國的人,應該沒勇氣上臺了吧?
除非那人
他若有意無意地看了楚驚幗一眼。
可楚驚幗坐在那裡,連動的跡象都沒有。
她在等。
現在她就上臺終結這場比賽,多沒意思?
好歹得給別人參賽展現的機會。
作為軍醫、軍人,要學會尊重他人。
果然
南黎國的大夫起身了。
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名祖天朗。
他穿著一襲灰色的束袖錦袍,乾淨利落,又精緻不凡。
一個藥童跟在他身後,為他提著藥箱。
他走上臺,對西野川道:
“西野公子醫術的確精湛,不過祖某還是想挑戰挑戰。”
話語雖然友好,可週身的氣質是一種傲氣的壓人感。
西武國的人、他還不放在眼裡。
西野川只能退開臺中央,對他道:
“請!”
他倒要看看,南黎國又能拿出什麼醫術來!
半個月前,赫方頌連醫治白內障都輸給了楚驚幗,大氣也不敢吭。
短短半個月,能有什麼突飛猛進的進步?手機使用者請瀏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