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卻抬眸看她:“不必。
我說過、白天陪你、多些相處瞭解。”
“你要是不回去,我也不建議親自將你扛回去。”
楚驚幗一瞬不瞬地看著他。
她已經吃過東西,在活動手上的筋骨。
看他的目光還充滿了打量,是在認真地思量。
以她的能力、扎暈他、再扛回去扔床上,應該可行。
男人聽出她話語裡的霸道,他凝視她:
“沒人告訴你、女子要溫柔些?”
怎麼一言不合就要對他出手?
楚驚幗道:“溫柔不能當飯吃,更不能自保,也不能做想做的事。”
話語坦率直接。
男人眸色沉了沉。
不能自保、不能做想做的事
也對,她的處境早已經容不得她溫柔。
十面楚歌、豺狼虎豹,唯有自強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心底竟騰起一抹從未有過的同情。
是一種對女子才有的同情
帝司衍倒沒在意,反正他對女子不感興趣。
他道:“我遲早要參與你的生活。”
“那也不是現在,等你休息好再談。”
楚驚幗說話間,已經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