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血不似你看得那般簡單、隨和。
他喜好殺人,尤其好殺婦人、孩子。
就連剛出生的孩子,也未被他放過。
其生母生父不明,自小在踏雪山長大,手中養了上萬人。”
楚驚幗一臉問號。
好好的夜色,話題忽然轉變得這麼快?
這男人到底是多強的自控力,嗓音裡竟已聽不出不該有的情緒。
但因他的科普,她的思緒也漸漸恢復尋常。
她問:“所以這麼窮兇極惡的人接近我、還沒動手殺人、是不是也另有玄機?”
她記得妖血之前救過她,小奶娃對他還一點不反感,甚至十分喜歡的樣子。
小奶娃自小就聰明,愛恨分明,自帶好人識別功能的感覺。
按理說、不該喜歡妖血
男人問:“怎麼?對他已經產生好奇之心?”
“連好奇”
楚驚幗想說,連好奇也不能有?
可話還沒說完,又想到他剛才吻她的事。
那種霸道、那種纏綿
她倒是沒有意見,也不排斥。
可吻了又不做,跟脫了褲子放新聞聯播,有什麼區別?
偏偏他還那麼莊重,她要是想,她成什麼了?
到最後、受苦受難受折磨的人,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