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。”
一個字、言簡意賅。
那官員這才起身邁步出去,走到正中央的長凳前。
赫方頌調配了一碗藥給他:“喝下。”
官員看了眼,僅僅只是猶豫片刻,便仰頭喝下。
反正這麼多人在場,也不怕這人毒害他。
真被毒死了,他做鬼也不會放過他!
在他喝下片刻,只是眨眼時間,他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。
緊接著、身體控制不住地往下倒。
藥童連忙扶住他,將其平放在長凳上。
眾人恍然。
那應該是南黎國特製的麻沸散,雖然和東夏國的麻沸散藥方不同,但皆是讓人陷入麻痺狀態。
赫方頌在其昏睡後,挽起自己的衣袖固定好。
拿出一堆東西,用蠟燭進行消毒。
他的動作很是專業,也很迅速。
消毒後、用一個夾子將官員的一隻眼睛撐開固定、露出眼球的位置。
又拿出一個十分細長的銀針、朝著官員的眼球側邊扎去。
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,屏息凝視。
竟然用銀針扎人的眼睛?
這眼睛不就廢了嗎!
可、銀針並沒有扎進去,而是從眼角的位置、斜著往眼球中間靠近。
然後、他手拿銀針、不斷地撥弄。
許是為了不讓人瞧出他的動作,整個過程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分鐘不到。
赫方頌便收了銀針,看向眾人道:
“好了。等他醒來,他的這隻眼睛,便可清亮如常!”
眾人皺緊了眉頭:“這就好了?”
“這怎麼可能?”
“只是這麼短短時間,一枚銀針,就能讓人的眼睛恢復清亮?”手機使用者請瀏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