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:???
驚幗?又是驚幗?
“誰允許你這麼叫?之前的硫酸還不夠?”
清冷的聲音裡瀰漫出明顯的威脅。
帝深想到那夜、她用硫酸腐蝕他手臂的畫面。
至今、他的手臂還沒恢復。
那種蝕肉的痛、歷歷在目。
帝深卻只是看了一眼,沉聲道:
“放心,本王不會強迫你,只是陪著你,僅此而已。”
楚驚幗:???
陪她?
誰稀罕他陪?
好端端一頓早餐,頓時變得噁心透頂。
偏偏帝深說完那句話後,真的不再做什麼,就幹佇立在旁邊。
一雙如墨的眸子,靜靜凝視她。
楚驚幗
帶著枝蔓吃完麵條,她道:
“在家好好休息,我出去辦事。”
他不走,她走。
今日她要去醫館和女聯檢查,還要去楚府確定一切事宜。
沒有問題,大後天就直接搬出去。
不信帝深當著眾人的面,還能如此厚顏無恥。
至於枝蔓
現在的局勢楚驚幗很清楚,帝深或者王府的人,不會再對枝蔓一個丫頭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