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太妃的目光射向藥販子,怒聲道:
“就是你研製的禁藥,讓哀家和這麼多人面板潰爛?”
男人連忙磕頭解釋:
“太妃息怒、太妃息怒啊!這一切都是誤會!
草民藥鋪裡的確是有奶漿草,可那是草民這些日子有些小便不盡,特地去尋的草藥。
就算給草民十個膽子,草民也不敢做禁藥啊!”
“誰信你的鬼話!”
拎錘子的男人本就是個爆脾氣,大步上前,一腳踹在他身上,憤怒道:
“以前我就見你兜售一些亂七八糟的藥物,除了你還能有誰?”
男人被踹得飛出去一米遠,重重摔在地上,骨頭都快碎了。
他還想說話,錘子男人卻一腳踩著他的胸口,冷聲道:
“再不如實交代,老子今日就宰了你!”
“住手。”
楚驚幗清冷從容的聲音揚出。
她看向錘子男人道:
“這麼粗蠻霸道做什麼?遇到事情,我們要講理。”
眾人瞬間皺眉。
“掌櫃,你是不是傻了?竟然要和這種人講理?”
“他害你損失了這麼多,你還要和他講道理?”
“做好人也不是這麼做的吧?”
楚驚幗卻從容不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