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抖了三年的蔣老,竟然又能拿筆寫書法了!”
“這書法簡直無人能及!”
“寶刀不老!你爺爺終究是你爺爺啊!”
“鍾老院使的醫術更是無人能及,竟然連三年的手抖都能治療!”
“今日這奪冠者,非鍾老院使莫屬!”
陳老大夫也比之前還要激動,雙眼通紅著,說話都在顫抖:
“有鍾老院使在、老夫總算安心了安心了就算是死、也能瞑目了啊”
遠處的三樓,一襲白衣的江雲止立在圍欄邊。
之前帝深派人來請他出山,他礙於楚驚幗的打擊,並不願出來。
今日來暗中看看,才發現世間不過如此。
呵,僅憑這些、就能讓人追捧?
看來、是他沉寂太久,人們已經忘記了真正的第一神醫,到底是誰!
他唇角掀起一抹高冷的笑。腳尖一點、正要飛身出去。
然!
德醫堂門口。
飛穆正要說:“倘若無人挑戰鍾薄禮前院使,那這”
“等等!”
一道清澈的聲音忽然傳出。
所有人扭頭、順著聲音發源處看去。
就見人群中,一個身穿藏藍色粗布麻衣的少年立在那兒。
“他”長髮束在木質發冠中,面容普通,但一雙眼睛鏗鏘有神,給人剛正之氣。
眾人打量著他,疑惑議論:
“這是哪兒來的小護衛?”
“來這兒搗亂做什麼?”
飛穆也不悅問:“你有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