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烏敏。
“糟了!”烏敏面色有些難看,一把推開圍在郝周圍的男人孩子,喝道,“都讓開不要悶著他,阿來,快去前面找大夫來!”
“好好——”阿來面色惶惑,急急忙忙的跑了。
青蘿想起被關在皇宮的烏娜,走過來,問:“怎麼回事?”
她看得出來,烏敏似乎知道些什麼。
烏敏額頭冒汗,急躁道:“看這樣子,應該是情鎖發作了!”
情……鎖?
青蘿微微側頭,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。
大丫哭喊道:“郝爹爹,你要死了嗎?”
“哥兒,姐兒,你們兩個進屋去!”烏敏急躁的喊完,又死命去掐郝的人中,把他掐醒了就問,“到底怎麼回事?這不是還沒到三年呢嗎?”
西涼的詛咒。
青蘿有些明白了。
記得烏娜說過,郝還有一個月才滿三年之期。
“我,我說謊了……”郝紫著一張面孔,呼吸有些困頓,斷斷續續的說,“其實我……我已經到了三年期限了……我……”
烏敏的心直直沉下去:“你為什麼要騙大家?”
郝重重的喘口氣,苦澀的笑了笑:“我……不想離開這裡啊。”
烏敏脖子上青筋直跳,吼道:“難道你想死嗎?”
“我……放心不下。”郝閉了閉眼。
兩行淚,緩緩落下。
烏敏頓住了。
放心不下什麼?
孩子?
女人?
郝在這個家裡三年,一直溫柔沉默,勤快能吃苦。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女人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