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樣的體力勞動本不該由望月來代勞,但是看著菟夭夭鼓勵的眼神,望月只能哀怨的接了這個任務。
畫像很快便送到了諸位達官貴人的府上。
浮生樓在南國不像在雲國那麼地位崇高,但是由於其特殊性,加上情報系統確實是一等一的,很多人都願意賣這個面子,不與其交惡。
就連段穆,都收到了畫像。
他饒有興趣地一張一張看著,看到其中某張之時,指尖頓了頓,似想起了什麼,隨即若有所思地將之劃開。
卻再沒有往下翻的興趣。
段穆看著院子裡的枯樹,手腕的傷口已經結痂,眸子微微閃爍著。
那,是巧合嗎?
他微微閉目,似在假寐。
質子府中,雲國帶來的侍衛下人只剩幾人,其餘人都是各方勢力安插而來的,並且他的人根本近不了身。
雖說沒有限制他的自由,卻步步受限。
這府裡的每一個人,都代表了其背後的勢力,一舉一動,皆在他人眼中。
除此之外,府邸周圍更是被密不透風地監視著。
齊陵川正在練箭,貼身侍衛拿著一沓畫像過來,沉聲說道:“殿下,這是浮生樓派人送來的,說是花魁選舉。”
齊陵川停下動作,手中的箭準確地射進靶心。
瞥了一眼那些畫像,淡淡道:“丟了。”
他沒興趣去參加這些東西,不過都是些無聊的人搞的東西。
侍衛頓了頓,說道:“海皇子也許會去。”
齊陵川頭也沒有轉動一下,只是冷笑了一聲:“那本皇子就更不去了,沉溺聲色之人,終究成就不了大事。”
“殿下,浮生樓並不是一般的聲色場所,您不與他們打交道,很多情報便流進了海皇子的手中。”
那侍衛接著說道。
“他們只認錢,就算本皇子今日去殺了他們的人,他們照樣會笑著將情報賣給我,何須打好交道?”
齊陵川動作不停,嘴角都是嘲諷。
說到底浮生樓不過是唯利是圖的商人,他還不屑與商賈搞好關係,簡單的買賣關係就可。
不得不說,齊陵川已經悟出了自己就是上帝的真理。
但是他不知道的是,這一場行動,就是菟夭夭針對他展開的。
侍衛見齊陵川並沒有興趣,便識趣地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