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是,至少你買到了一個教訓。”花離笑著說道;“吃虧是福啊,魏公子。”
說著,花離給魏祈年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。
&nmp,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?
他頗為無語。
“所以,段穆真的不能殺了嗎?”魏祈年深吸了一口氣。
提到這個名字,恨的牙癢癢。
花離搖了搖頭:“三公子現在人在南國,如果身死,兩國勢必會再度開戰,魏公子覺得能殺嗎?”
“哼,那個混蛋,想必在南國當質子的日子也不好過,就當是從前的報應吧。”
魏祈年握起了拳頭。
“哦?看來魏公子與三公子之間頗有淵源。”花離不置可否。
“他曾在皇城無惡不作,想殺他的不止我一個。我想,他前段時間性情大變,閉門不出,恐怕就是預料到自己的未來了,都是活該。”
魏祈年不解氣一般說道。
許是想到了段穆在南國絕不會好過,他心下好受了幾分。
一個異國質子,日子定然慘不拉嘰。
而在旁邊一直聽著的菟夭夭,在聽到性情大變閉門不出的時候,猛地睜大了眼睛,心臟在胸腔不停跳動著,有個聲音在叫囂,段穆,或許就是御澤。
直到魏祈年離開後,菟夭夭仍在思索。
記憶中的段穆自幼性情暴戾,以虐殺生靈為樂,皇城中不知道多少人對他恨得牙癢癢。
魏祈年就是其中一個,甚至,在得知段穆將被送去南國當質子了都不解氣,想要在路上劫殺他。
最近十來年天下不太平,兩國邊境時有摩擦,終於來兩年前爆發了一次大規模的戰爭。
那一戰,他們國家輸了,只得簽訂協議,送一名皇子過去做質子。
選中段穆,那就是眾望所歸。
舉國上下都恨不得將段穆這尊瘟神送走,送去南國霍霍去。
傳聞段穆走的那天,十里長街,百姓們放起了炮仗,那陣仗,比過年還要熱鬧一些,他們一路歡送著段穆離開皇城。
倒是將南國來使給整不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