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懵懵懂懂，大眼睛到處看。
最後，乖乖點了點頭。
“好，寶貝，媽媽以後還會是媽媽，一直會是。”
她一把扔了男人，重重撞在牆上，張開手抱住了小鬼，溫柔地撫摸小鬼的頭。
菟夭夭心裡泛起奇怪的感覺。
這，便是一個母親的愛嗎？
好像，有一點點觸動。
同時，也鬆了口氣。
女鬼抱著孩子飄到了菟夭夭身後，這一次，菟夭夭彷彿看到了她生前的模樣，溫柔嫻靜，面容柔美。
她身上再沒有一絲戾氣。
這一次，或許是真的放下了吧。
菟夭夭收起符紙，走到牆邊居高臨下看著那隻剩一口氣的男人。
眼中泛起厭惡之色，忍著噁心踢了踢那男人。
菟夭夭很用力，基本對準了他的腰子踹，三兩下就讓那男人痛得活了過來，鬼哭狼嚎著：“啊……救命。”
睜開眼睛一看，是菟夭夭，屁滾尿流地爬過來要抱菟夭夭的腿：“仙女，仙女救我啊，那個該死的女鬼，她來找我了，我要死了啊啊啊。”
臉色慘白，脖子上還有青黑的印記，顯然嚇得不輕。
御澤臉色一冷，一道黑氣劃過，那男人像是又被踹了一腳，哎喲一聲。
他到處看，更加慫巴巴。
“你確實該死。”菟夭夭紅唇親啟。
男人面容一白：“不，不，你要救我啊，我給你錢，我可以去給她燒紙，給她上墳……給她燒好多好多錢，你幫我給她說對不起，求求你仙女。”
菟夭夭看著這又慫又難看的傢伙，心裡厭煩更加一分。
“好了，她不會再來找你了，錢，現金還是轉賬？五十萬。”
菟夭夭冷哼一聲，從包包裡摸出二維碼。
男人一愣：“怎麼……怎麼又漲價了？”
還漲了十倍。
“親，我白天叫你來找我所以五萬，可現在我是上門服務，而且還是提前來的，我晚來一秒鐘你就死了，明白麼？還是說你不值這麼點錢？”
菟夭夭翻了個白眼，淡淡解釋道。
“行，但你要保證那女鬼不能來找我麻煩，最好，最好讓她永不超生。”
男人一咬牙，惡狠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