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你遊戲裡的徒弟，難聽點就是個網友……”秦嶼話沒說完，被菟夭夭一把甩開。
“咱能不能不提網友這茬了？我要聽吐了。”
“嗯，我沒有義務提醒你。”
秦嶼看著菟夭夭的慍怒，心下卻有幾分愉悅。
說明菟夭夭還能被他調動情緒。
“我幫你抓了那麼多天螢火蟲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，你竟然一點不提醒，害我今天也成了笑話。”
菟夭夭有些喪氣。
雖然她臉皮厚不怕被人笑話，但是不管是誰碰到今天這種情況都會噁心的好不好。
“抓螢火蟲是關於澄清貼，你給我的報酬，怎麼能混淆呢？”秦嶼正色說道。
那義正辭嚴的模樣，下屆常委會沒他菟夭夭都不惜的看。
“是親徒弟嗎？”菟夭夭嘴巴一癟。
“當然是。”
菟夭夭抽出手，臉扭向另一邊。
秦嶼低頭輕笑了一聲，看著錶盤，指標指向最後一位數，他才開口。
“你宿舍關門了。”
“十一點了？”
“嗯。”秦嶼點頭。
“你把口罩取了，讓我看看你的表情，是不是在幸災樂禍。”
菟夭夭眨眨眼。
“不取。”
秦嶼搖頭，聲音忽然有些軟。
“那你就是在幸災樂禍。”
菟夭夭冷哼一聲，秦嶼這人看著很嚴肅，有時候又太陰險了。
根本摸不清他心裡想的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