菟夭夭擦衣服的手微微一頓。
從衛生間出來時,氣氛似乎有些古怪,比剛才更為古怪。
菟夭夭看到一群人全部縮在沙發一角,而另一邊,坐著個本不該出現的人。
安夏一邊淚流滿面:“大佬啊,為啥你每次救場都要慢半拍?等你來我們若初都e
di
g了。”
秦嶼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,一眼就看到菟夭夭胸前那一灘紅色。
“我來晚了。”
“你怎麼來了?”菟夭夭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,嘖,就算吃了個死人頭也不會這麼震驚害怕吧?
秦嶼能吃人還是咋的?
“聽說這裡有人衝冠一怒為藍顏,就來了。”
秦嶼目光深沉,昏暗的燈光曖昧的打在他臉上,側影越發立體,如同一樽完美的雕像。
安夏縮了縮脖子,這就把她賣了。
“我認為,解決一個渣男,還用不上你親自來觀摩。”
菟夭夭摸摸下巴。
確實,她方才是理直氣壯,愣是將那女人的氣焰給壓下去了。
“不錯,不愧是我師父。”
秦嶼搖搖頭,一語雙關。
他起身戴上口罩和帽子,一步一步,邁向菟夭夭。
鴨舌帽底下,那雙深邃瞳孔,至始至終,都未曾離開她身上。
菟夭夭甚至感受到,那撲面而來的侵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