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女子,其中一個男子高聲道:“人在這裡,帶走。”
“叔父,叔父,求求您……”拍門聲密集且越來越響,女子聲音裡帶著哭腔,聽到旁人耳中,好不可憐。
然後女子一聲尖叫和哀求,眼神哀怨的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,淚水不斷滑落。
“大秦律法,任何以違揹他人意志的行為,皆為犯罪。而只要你們的名字被記錄在錦衣衛的犯罪名錄中,子孫三代皆不得入朝為官。”
傅奪的聲音從房中飄出來。
“或許這只是你們做的一個局,然有件事我未曾告知於你們,但是傅氏一族卻沒有閉塞而目,想必有人是知曉的。我有愛人,她便是當今太后娘娘秦氏,我與太后雖無夫妻之名,卻早已有了夫妻之實,並且我常年居住在大秦皇宮。若是如此,你們扔向靠著女人幫助傅家脫困,須得想想後果。或許太后娘娘礙於大秦律法,不會對秦氏明著打壓,但是你們要明白,秦家並不乾淨,真要惹得太后動怒,你們連現在的安穩日子都沒有。”
外邊的人猶如被捏住脖子的鴨子,面露惶恐之色。
許久之後,一個男人的聲音飄進來,“傅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,我們怎會做出這等事。”
“如若沒有,這個女子是如何求到我面前的?莫非你們覺得天下只有你們最聰明,其他人都是傻子?還是你們覺得這次回到霸州的只有我一個人?宮裡禁軍武功超絕,飛天遁地無所不能,你們的那點小動作,豈能瞞得過大秦最精銳的護衛。”
傅奪言畢,道:“秦燦。”
“公子!”一道玄衣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人身旁。
“把他們送去鎮撫司,違揹他人意願,試圖誘拐女子。另外,此事莫要告知太后,我不想讓她打翻了醋罈子。”
傅家幾個旁支的男子此時後背發涼,他們壓根不知道這玄衣男子何時出現的,又是在此處看了多久。
秦燦忍俊不禁,“日後公子再出遠門,先問問夫人願不願意隨行,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兒發生。”
傅奪的聲音再次從房門飄出來,“我是來傅家奔喪的,太后身體貴重,省的佔了晦氣。”
聽到這話,秦燦臉色沉了下來,“傅氏一族族長亡故,下邊的人卻試圖以美色誘惑公子,若那位故去的老家主泉下有知,不知該多生氣呢。”
“你是太后的學生,哪裡有九泉,死便是死了,徹底消散於天地之間了,他如何能知道。”傅奪笑道:“去吧,兩日後咱們回京。”
“是!”
秦燦看著院中的六七個人,道:“走吧,別逼我動粗,我下手沒個輕重,打死了鎮撫司也不敢尋我的麻煩。”
這話純粹就是嚇唬他們的。
打死是不可能的,揍一頓還是可以的。
幾個傅家的男人心內叫苦不迭,之前他們為了不留把柄,完全將這女娃矇在鼓裡。
如今事情敗露,他們恐怕要遭殃。
其中一人想開口說話,卻見秦燦手指一點,那人嘴巴如何開開合合,愣是發不出一絲聲響。
周圍的人嚇得要死,“五哥,你怎麼了,五哥……”
“別緊張,只是點了他的啞穴,兩個時辰就能自動解開,現在趕緊走。”
他們不想去,一旦去了,做過的骯髒事就要暴露出來了。
可如今被人看著,不去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