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管家,我不問你的出身,你會把忠誠交給我吧?”
“……”胡言久久沒說話,直到外邊傳來梨花的軟軟叫聲,才展顏一笑,“小公子哪裡的話,我可是秦府的管家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破綻,胡言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心底的那種緊張感和飄忽感,到底是什麼呢?
又是從哪裡來的?
從心而論,他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,但凡答應的事情,拼死都會做到,背叛是不可能背叛的。
既然不會,自己緊張什麼?
奇哉怪也。
朝廷的事情與他們干係不大,聊過後就放下了。
公主們的命運如何,更加不會關心。
既然想做大事,就得開始準備起來,雖說這具身體很不便利,總不能整日閒著吧。
首要目標,要把武功練好,別到時候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。
還得指望著老母親千里救兒?
兒子開始發憤圖強,秦鹿也不含糊。
上午讀書下午練功,課程安排的一點都不浪費。
辣椒早前就紅透了,不多,只有二三十個,秦鹿將其串好後掛到了廚房屋簷下晾曬,並且預留了種子。
臨近年節,趙珙帶人送來的賬目和下半年的營收,不到六萬兩,這個數目已然很高了。
今年的肥皂入賬九萬兩,只皇宮那邊採購的蠶絲皂就是一筆大數目,明年想來會更高。
“河西郡王府那邊如何了?”秦鹿問道。
趙珙抿了口果酒,道:“郡王妃明年嫁過去,是府城童家和離歸家的三姑娘,也是府中的嫡出。老爺夫人還有大公子對童三小姐的為人很滿意,日後定然能和世子相處的極好。”
“前邊那位入府後,最開始不也和寧鳳章相處的很好?”秦鹿只是覺得小寧那孩子挺可憐的。
你說一個後孃,對繼子不管不顧沒什麼,人之常情嘛。
但在背後不斷的派人刺殺,堪稱惡毒了。
趙珙點頭,嘴裡塞得滿滿的,嚥下去後,才道:“童三小姐身子壞了,沒辦法再孕育子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