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言按照秦鹿所言,找到了千香脂粉鋪。
老闆娘得知胡言是秦鹿的管家,表情從最開始的客套,瞬間變得真誠起來。
“你等會兒,我去喊我丈夫,讓他帶你去。”
老闆娘繞去後堂,喊了一嗓子。
不多時,一個相貌中等的憨厚男人走出來。
“他爹,你帶這小哥去老郭那邊走一趟,再去孩子乾孃的成衣鋪子,回來順道買兩斤肉。”
老闆點點頭,“成,小兄弟跟我走吧。”
胡言見兩人如此乾脆,道:“夫人說賬記在您這裡。”
老闆娘擺擺手,絲毫不在意,“知道了。”
秦鹿每月來送兩次皂,其中香皂不算多,每月總計不超過二十塊,反倒是肥皂量要多一些,大約一百塊。
別說,那肥皂洗衣服可比皂角強太多了,能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。
縣裡只有她這一家賣,再加上肥皂的價格不貴,買的人可不少。
兩人定了每月月底結一次賬,目前賬面上就有秦鹿的錢,老闆娘才不會計較呢。
跟著老闆在縣裡轉了幾家店鋪,買了自己需要的物什,重些的店家送貨上門,桌椅板凳等須得等些日子,他帶著幾套衣服回了秦家。
折騰半上午,胡言已經顯現虛弱之像。
用過午飯後,喝了湯藥,被秦鹿趕去休息了。
家裡沒有廚娘,一日三餐都是秦鹿做。
午飯時他倒是提議家裡可以僱傭一個廚娘,剛說完就被秦鹿拒絕了,理由是別人做的不好吃。
別人做的好不好吃他不知道,但是秦夫人的廚藝的確非同一般。
都是些他沒有吃過的美味。
**
簡單休養了幾日,身體的虛弱感已經消散很多。
他體內毒素沉積,稍微重點的活兒都能全身冒虛汗。
哪怕日後將體內的毒素拔除,起碼也要三兩年的功夫調理。
所以說,秦夫人收留他,真的是得不償失。
反倒是他用十年的自由,換取一副健康的身體,賺大了。
胡言已經搬到了東廂房住下,床還沒有做好,臨時用木板搭建了簡易的床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