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青雀那孩子,恐怕是趕不上郡王爺的壽辰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陳世良負手嘆息,“那女人又要抓住這個把柄,大肆宣揚。”
陳夫人道:“青雀這些年吃了不少苦,希望最後能有個好的結果。”
自從公公離世,她作為陳府的大夫人,沒少照顧青雀。
郡王爺是個性子優柔寡斷又兒子軟的,當初公公逼迫著郡王府將那貴妾發配出府,老太妃心中存了怒氣,自此對小姑再也沒有好顏色。
哪怕是郡王府的嫡子出生,卻也恨屋及烏,將對小姑的怨恨轉移到了那個可憐的孩子身上。
一把年紀的人了,著實不講道理。
即便是她這個外人,也忍不住心疼那個孩子,反倒是最親的祖母,卻恨不得孫子死掉。
因此在丈夫要扶持那孩子得到郡王府的時候,陳夫人也是願意的。
如果一味軟弱,豈不是讓別人覺得他們陳家好欺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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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鳳章每日無事可做,就看著秦鹿做香皂。
從最初的小兔子吃草,到後來的山水畫和奇奇怪怪的人物畫,明明那些人物非常的奇怪,卻覺得莫名好看。
“秦夫人,這是什麼?”
秦鹿將肥皂一一切割,“電耗子。”
寧鳳章:“……”說實話,他沒聽懂,只是覺得怪怪的。
“又名皮卡丘,是一隻能放電的松鼠。”
既然是松鼠,為什麼叫耗子。
見著孩子一臉懵逼,秦鹿道:“別管那麼多,只是覺得好看而已。”
這些日子,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貓科動物,尤其是各種貓兒,狸花貓,胖橘,英短等等,都是胖嘟嘟可可愛愛的。
一個模具能切割十塊,每天可以製作四五個模具。
她的想法很簡單,這些香皂壓根不值那麼多錢,但是寧鳳章說他舅舅家的店鋪,供應的都是權貴人家,既然如此,那價格低了人家反而還瞧不上。
權貴要的是什麼,就是與眾不同,就是和普通人的“斷層”,這是身份的象徵。
尋常的香皂她也沒少做,都送到了縣裡的胭脂鋪,聽老闆娘說賣的很好。